他的烦躁无法排解。很多事情,不是他可以一口决定的。
(高门大户真的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高门家的子弟们说实话,也都很清醒很现实,也就是所谓的凉薄。
能偶尔遇到谢厅南或者贺沧澜这样的深情男人,凤毛麟角,这也是开书写他们的原因。
可是,即便他们深爱了女主,为了让家族能更好的接受自己爱的女人,也会经历思想斗争,各种努力让女主达到某种高度。这才是真正的爱了以后的深谋远虑。所谓比翼双飞。
不爱的话,根本懒得考虑这些有的没的,顶多物质给予一点就一拍两散了。
什么尊重对方让对方自由展,都是屁话,那才是典型的不负责任。
真正的尊重,是需要先爱和给予,能最大限度给对方提供适合她展的资源、金钱、人脉或其他。即使本身一无所有,那爱和支持总可以无限量供应。
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也是从澜总和厅爷身上学到的。
厅总从一开始决定要晚晚的时候,就给她想好了。她有能力,他就让她站在自己肩膀上,能飞多高飞多高。没能力,也会给她足够的物质,安稳的过一辈子。
至于婚姻,我想他自己是很痛苦的,但这份痛苦他和对方解释不明白,解释有时候像是不负责任的狡辩。
姻缘最后能不能成,现实中其实有很多因素在推动。
且继续听我讲两个人这段坎坷的情路,到底中间经历了什么吧^_^)
男人起身,强硬的把抗拒他的小姑娘摁到沙上:
“听我说,晚晚,朋友在京有个很不错的文化艺术投资公司,我有股份在里面。
回京后,股份给你,放手去做。比如,投资的那部电影,还比如,”谢厅南顿了顿:“投资林茵。”
虞晚晚大眼睛认真打量着那张脸。
她冰雪聪明,能看穿好多事,却永远猜不透谢厅南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就像他轻描淡写的文化艺术投资公司,回京后,才知道,那是个多么有份量的金字招牌。
有权势托底,有充裕资金链供应,那所谓的“公司”,在文艺投资圈里,就是大哥一样的存在,拥有强势话语权,从不缺人脉和资源。
虞晚晚看着他,声音终归是带了二十岁的怯:“谢厅南,我太稚嫩,恐怕,会担不起来,也会让你失望,还会……丢你的脸。”
“你有我。”男人捧着她的小脸:“晚晚,我会一直在。”
几个字,让堵着气的虞晚晚,瞬间落了泪。
小姑娘完全不像刚才的明媚,只是低低地回了句:
“过了年,你要订亲了吗?”她果然是介意的。
“没有影的事。”男人温柔为她拭着泪:“谈着恋爱呢,我给谁订亲去?”
虞晚晚被眼泪浸润过的大眼睛,清润而明亮。
小脸被他捧在掌心,她看他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眼中再也不是目空一切的傲慢,是透着光的虔诚。
她没有回应,试着转移话题:“今天你要去拍卖会吗?”
男人摸出香烟,点燃,良久,他说:“去,晚晚,你喜欢什么?”
虞晚晚笑了笑:“古董花瓶和字画,每样来一份。”
“你倒是胃口不小。”男人步步紧逼,逼退她到墙角,双臂圈住她,让她脱不了身:
“给你个比花瓶和字画都贵重的东西,敢要吗?”
虞晚晚被他高大的身形压迫的完全没了气势。
男人的唇离她很近,墨色凤眸紧盯着她,唇角勾着,带了一丝不属于他的邪气。
她偏头躲过他的炙热和压迫,心跳快到让她忍不住虚捂着胸口。
男人俯身,笑容蔫坏:“别怕,现在不饿。”
虞晚晚脸烧的烫,被他的强大压迫感笼罩,控制不住的轻“嗯”了一声。
“说个正事,你姨妈在呢,别勾我,行吗?”谢厅南看她的样子实在可爱,存心戏弄她。
“你干嘛呀?”虞晚晚终于正过脸来,忍着羞,双臂用了力气推他。
健壮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
灼热呼吸打在虞晚晚耳畔:“人在这,心给你,虞晚晚,学着胃口大一点,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