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男子抬头阴笑:“姓白的两个小子,躲了这么多年,不想自己现了身,要不是我也来看热闹,还不知道呢。”
白花柳冷声:“你不是大云人。”
男子“哼”了一声:“话说的你像大云人是的。在下南宫云,听雨峰之人,两位应该不记得……”
“我知道。”而白花树却道:“几百年前你们听雨峰看有人拦过我,他剑法挺厉害。”
男子阴沉住脸:“他是浩然师兄,是你们杀的。”
白花树把右手放下:“你是来寻仇还是来捉人?”
南宫云扭一扭脑袋:“一起啊。”
“轰!”众人尚来不及看清,双方就一次对撞。
白花柳右手持着戟冲上,破风之势炸响。而南宫云不选择与她硬拼,摸出袖子里的匕,配着灵活身形,不断规避着攻势。
而白花树也不闲着,右手在地上稍一摸,一道紫光在南宫云脚下浮观。男子一个后滚躲开,但紫光不像攻击,猛地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透明罩,笼着方圆好几里,唯独不碰城中一下。
众人顿时感到身体沉重,也有人惊叹:“这是上三境,才第一天就如此交锋了吗?”
南宫云看了看罩子,也皱起了眉:“这东西,在拦我运气?”他望白男子:“你只会躲在你妹妹身后吗……”
白花柳又冲上,不断翻着手中之戟。
南宫云不禁笑:“你们才是逃亡一方吧,怎么想如此杀我?这么多年了,你俩身上的暴戾还没消,看来世人共愤这一点没有错,不知道拿了多少性命!”
白花树平静回应:“我们只杀不义人,只管不公事。”
一听这话,南宫云大怒:“我师兄为人正直,可又做了什么不公事?你又为何要杀他。”
白花树丝毫不受影响:“我们守着望析风,像现在这样,我们守着亓荒城,不能让你进去。”
南宫云便不多废后,又从另一侧袖子里露出较匕长一点的短剑,一手正握短剑,一手反握匕,架出反击姿势。
白花柳跨步转身,一个大横扫,游龙摆尾,加一个跳刺,翻手一挑,宛如白蛇吐信。
南宫云聚精会神,接连扭身与甩腕,将攻势一一规避。趁着那一挑的间隙,掠至眼前一刀划向女子脖颈。
谁知白花柳转身就大跑。南宫云心中一丝疑惑,出于攻击的势头就追上去。
白花柳一偏头,一杆戟猛地刺出,回马枪!
南宫云心头一凉,拼死一扭脖子,好在只擦破皮。
可白花柳手腕一抖,手中戟狠狠下压,打在肩上,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音。
南宫云吃痛,猛地退出几丈外,脸色阴沉。
白花柳收枪……收戟,一脸漠然地望向南宫云,而城墙上的白花树看到这,乐得笑出声。
白花柳元语地转头瞥一眼他,而南宫云却有其他活说:“我记得……你之前是……用枪的……”
白花柳拿戟在地上一戳:“你管得着吗?打得过你就行。”
南宫云倒也不遮掩,开口道:“戟的前端比枪头宽重,若你方才使枪,我是不死也要重伤了。”
说着目光望向男子,像在问怎么回事。
白花树笑道:“有段时间身无分文,拿去换钱了,你别说,不愧是珍宝,就是值钱,一直用到现在呢。”
一听到这个,下方的白花柳就火冒三丈:“你还说!我就那一个宝贝,你多些法宝,怎不去当了?”
白花树挠挠头:“我有什么办法,人家又不要。”
白花柳气得又拿戟狠狠戳了戳地,地面也直接龟裂开来。
哪怕是对敌,南宫云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南宫云默默地问了一句:“你们过得很惨吗?”
白花柳气笑:“你被追杀个千几百年,你给我过个好日子!”
听了达派,南宫云都有些犹豫了,到底打不打了。
这时,白花柳又话:“既然你知道我们,那咱也不废话了。你若是切磋,胜负已明了;若是死斗,再来便是!”
南宫云摸了摸脖颈的伤口,沉默了好一阵,而两人也候着,最终南宫云说了一句“上三境的水沟真深”,便退走了。
白花树突然高喊一声:“还请你不要离开紫灵障,稍微委屈几日,等一个尘埃落定……”
“砰!”可一声巨响却传来,随即头上的罩子消失,众人也全都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