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现在吉瑟斯想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彼方的拳头近在咫尺。
凛冽的拳风与灼热的火焰似乎在那一瞬间就带走周遭的水分,拳头附近的空间扭曲起来。
就在彼方的拳头要狠狠地跟吉瑟斯的俊脸来一个友好交流的时候,一道声音制止住了彼方的动作。
“等等!”
听到这道声音的彼方动作一僵,原本要跟吉瑟斯交流的拳头被她强行偏开,吉瑟斯见状松了一口气,结果就看到彼方反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扇过去。
“哎呀。”彼方做作地惊叹,然后做出曾经很娇弱的姿势顺势坐在地上,“人家没有收住力气啦。”
在场其余三人无语地低头看着彼方,彼方跟没事人一样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嘿嘿一声傻笑。
吉瑟斯则是将视线挪到后赶到的人身上,然后露出了惊喜地表情。
“Моймармеладный!(我的软糖)”
彼方原本看到声音的主人时开心地跟个伯恩山犬一样四周都冒着小花花,结果听到这句俄语后彼方拳头捏的绑紧,“你喊谁软糖呢!那是我妈!!要喊也是我爸喊她软糖!”彼方抬腿直接对吉瑟斯的屁股踹一脚,吉瑟斯直接前扑脸杀在玛利亚脚边。
玛利亚倒是有些意外地低头看着吉瑟斯,“他们跟我说你来了我还不相信,你从未来到这边是为什么?”
彼方没给吉瑟斯回答的机会,上前弯腰抓着他的领子将人拎起来,面色不善。
“彼方。”玛利亚看着一反常态的彼方,有些嗔怪地叫了一声彼方的名字,彼方原本捏绑紧的拳头直接青筋都暴起来了。
玛利亚见状伸手摸了摸彼方的脑袋瓜,丽塔和吉瑟斯就这么看着彼方凶狠的眼神直接清澈了起来。
丽塔还在一旁内心说着真神奇,就见到玛利亚微笑着用荆棘将吉瑟斯捆走了。
吉瑟斯感受到身上荆棘带来的疼痛,原本还在皱眉,但他转念一想,这是玛利亚的荆棘,脸上的表情平淡了不少,甚至还带上点爽。
“我带他问问话,彼方准备明天的比赛吧。”
彼方却不在意明天的比赛,忧心忡忡地看着一脸爽到了的吉瑟斯,冲玛利亚的背影喊了一声,“妈!你别奖励他!”
丽塔看自己也没什么乐子可以看,转身就离开了。
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的彼方最后选择跑去拳击馆打沙袋。
……
彼方眨眨双眼,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又看看一旁的拳馆老板,指着台上的人语气有点呆呆的。
“老哥,这台上的人谁?”
拳馆老板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稍微比彼方高一点,他身穿红色衬衫,里面搭着一件白色打底,浅蓝色的牛仔裤,他的头发蓬松末端还带着一点点卷,还留了点胡子,他站的有些松垮,一手插兜一手夹着嘴上的烟吸了一口,“他啊,他是上个月才来的,代号将军。”拳馆老板从裤兜中掏出烟盒,将其递给彼方。
彼方顺手接过来,娴熟地颠出一根烟,刚想打响指才发觉自己是在外面,来了个360度摸兜也没摸到一个打火机,最后还是叼着烟扭头用拳馆老板的烟才给自己的烟点着。
台上的将军原本还在逗对手,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直接一拳就把人从台上捶了下去。
他在台下的欢呼声中环顾四周,然后将视线落在了跟老板“接吻”的彼方,他随意地将红色拳击手套扔到一旁,不顾其他有眼力见的人阻拦,疾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双方。
彼方刚把烟点着要远离老板,一股力量就将她拉开,彼方也不知道台上的情况,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哟。”她故作意外地看着面前的将军,将口中的烟一口吐到对方脸上,“这是做什么呢?”
拳馆老板也有些懵,毕竟自己就只是被迫当成打火机,也不知道怎么惹着人家了。
“你们在做什么?”将军语气生硬地问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眸中缠上了怒气,彼方见状呵呵一笑,右手夹着烟,左手握住将军背心的肩带将他拉到自己脸前,“不如你告诉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将脸凑近,声音带着还没散去的怒意,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喊了一个名字。
“景酱。”
樱井景和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泄气,低头看着眼前的人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尖发红,他凑近彼方的脸,呼吸颤抖,“那,彼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彼方闻言咬着后槽牙,“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打拳赛。”
樱井景和终于还是没忍住,将自己下巴搭在彼方的肩膀上,然后又把自己的脸埋在彼方的颈窝处,十分暧昧。
“我以为你永远都回不来了……所以我才会……”樱井景和轻轻蹭蹭彼方,嗓子有些黏糊起来,“我还以为你会食言。”
“……”拳馆老板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脑袋挠破了都没想明白这俩人上一秒要打起来,下一秒就要躺一张床上滚的氛围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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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方倒是没什么太多反应,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做掉男小三和蝴蝶效应的事,所以有些敷衍地拍拍樱井景和的后背。
她生怕自己再碰到熟人打扰自己思考,所以在樱井景和被拉去打下一场的时候选择找个地方,偷偷地传送回家。
第二天——
彼方起床后就在想事,此方坐在彼方的旁边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彼方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看见此方的脸就开始发呆。
此方被盯的直发毛,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动一下打断彼方思路被说。
“此方。”
彼方突然地开口吓的此方轻微哆嗦一下,然后她就看到彼方原本呆滞的双眼突然恢复了清明,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困惑?
“你为什么在还是伊斯的时期欺骗我?”
这话一出直接让此方迅速思考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彼方说出这种话,而她本人则是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