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剑?”景越忍不住问道。
“我娘昨日交给我的,是家传的古剑,应该是用昆仑山的万年玄冰炼制而成的,暂时还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景越疑惑道。
“嗯,家里的规矩,只要剑有了新的主人,就得有新的名字,你现在帮我取个名字吧?”慕清浅尝试道。
景越诧异道:“我?为什么?”
上次侄儿让他取个名字也就罢了,这次一柄剑都来。
不得不说,这剑着实是极品,看起来宽厚无比,拿在手上却有一种轻灵锋利之感。
隐隐中,剑体和水灵体竟有所呼应,显得十分顺手。
慕清浅说道:“不为什么,就是感觉伱应该挺会取名字的。”
“我是个起名废。”景越感叹道。
“我更废,你帮忙取一個嘛。”大小姐可怜巴巴道。
面对着这位“情投意合”的大小姐撒娇,景越一时还真不好拒绝,说道:“我取的名字很难听的。”
();() “只要是你取的就行。”大小姐兴致勃勃道。
景越看着剑体上那些如茉莉花一样的白色纹理,疑惑道:“小白花?”
慕清浅一下子开心起来,说道:“好,就叫小白花。”
从此以后,自己的佩剑有了一个名字,还是她喜欢的人取的,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景越:“。。。。。。”
他没有料到这大小姐决定得这么仓促,他本来还有几个备选项的,看来是用不上了。
于是这柄不小的古剑,多了一个挺小清新的名字——“小白花”。
景越看着镜子中的清丽容颜,又看了看窗外开得正艳的梅花,于是手一伸,用沾字诀一沾,沾下一朵来。
他把这多红花插在了慕大小姐的头发上,于是镜子的大家小姐一下子多了一抹妩媚的味道。
景越忍不住感慨道:“你挺适合戴红花的。”
慕清浅“嗯。”了一声,很乖巧的说道:“我知道了。”
至此之后,景越每次去到大小姐那里时,她的头上总是有一朵红花,清纯俏丽。
。。。。。。
当景越脚踏两只腿,一边玩枪,一边玩剑,增长着实力的时候,汴州城河畔的柳树已冒出了绿芽。
暖阳下,人们纷纷脱下了厚重的冬衣,以为温暖的春天已经完全到来。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绵绵的细雨,以及恼人的倒春寒。
汴州城的绝大部分人都不喜欢这天气。
阴冷、潮湿,泥土洒落在湿润的石板路上,又被踩成了泥浆,看起来又冷又脏。
城郊,一座四进出的宅子里,鼎云阁的王师弟和厉师兄归来。
他们一回到这地界,心情就难免的抑郁起来。
厉师兄说道:“那赵四回来后就一直当缩头乌龟,我们是不是该帮他拔一拔?”
王师弟看着阴云的天气,感叹道:“废物,这一城的人皆是废物,是该帮他拔一拔了。”
结果这时,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
厉师兄诧异道:“是阁里的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