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江玉燕喘息着开口,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里面只穿了小衣,邀月,邀月怕我逃走,她让人把我的……我的衣服都拿走了。”
饶是小鱼儿都被邀月的无耻给惊到了,他微微怔愣一下,想到了主意,“我把外衣脱下来给你,你先穿着。”
“不,不,”江玉燕吃力的摆摆手,“我,我的武功被废,还被下了……下了软筋散,我现在,现在没有……没有力气穿衣服。”
小鱼儿心痛如绞,他没有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江玉燕竟然受了这样的折磨和羞辱。
“鱼大哥,你,”江玉燕松开小鱼儿的手,“你快离开这里,快,快,邀月……邀月,邀月是个疯子,她……她是个疯子……”
“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小鱼儿来不及细想邀月这样做的到底有目的,他现在只想着要赶快带江玉燕离开这个魔窟。
可是,阵阵幽香袭来,小鱼儿渐渐忘记了掀开被子的初衷,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把这件衣服穿在江玉燕身上,反而把她身上仅剩的布料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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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正在闭关,但外面的烟花声和欢笑声伴着月光透过窗户进入室内,也传入他的耳中。
他的心不静,他总是忍不住去想江玉燕。
她现在应该很生他的气,但是师命难违,为了他们的以后,现在只能先委屈她一下。
等他们成婚后,他会对她好的。
正在花无缺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谁会在他闭关的时候来打扰?
“无缺,你快开门,出事了!”
花无缺听出这是花星奴的声音,他还从没有听见花星奴会这样慌张。于是立即前去开门,“出了什么事?”
花星奴一脸的气愤,“小鱼儿那个无耻之徒,他用烟花把宫里的人都引出去,自己却偷偷溜回来,我怕宫主生气,就先来告诉你,小鱼儿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我看着他去玉燕姑娘房间那边去了,你快去看看吧。”
没等她说完,花无缺已经往江玉燕的房间飞奔而去。
邀月和怜星从暗处走出来,怜星忍不住责问花星奴,“你怎么这么慢?”只怕那边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花星奴垂认错,“奴婢有错,请宫主责罚。”
邀月挥挥手,“你何错之有?你做的很好,”她看了一眼怜星,“怎么,你在心疼那个野丫头?”
怜星道,“她毕竟是无缺的心上人。”
“你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不要做什么心慈手软的蠢事!”
怜星点头应是,“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此时,江玉燕和小鱼儿这边已经雨歇云收。
小鱼儿这时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后,他跪在床上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听的江玉燕都觉得疼,她对小鱼儿这张脸还是很喜欢的,“你打自己做什么?”
小鱼儿不敢看她,退到床下边穿衣服边道,“是我鬼迷心窍,要杀要剐都随你处置。”
“傻子,”江玉燕瞥他一眼,“你还没现啊,我们是被人下了药。”
小鱼儿惊讶的抬头看她,又赶忙假借穿鞋低下头。
“别光顾着你自己啊,给我也穿一下衣服,”江玉燕坦然的很,“我现在手软脚软动弹不得。”
“哦,哦,”小鱼儿既不敢看她,又不敢碰到她,折腾了半天一件衣服都没穿上。
气得江玉燕狠道,“你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现在装什么鬼样子,拖拖拉拉的是要让人抓个现行吗?”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见有人疾奔而来的脚步声。
是花无缺到了!他轻功极高,走路从来没有声音,现在居然有这么大的脚步声,一定是动了真气,才会乱了心神。
江玉燕气得瞪小鱼儿一眼,“你怎么还不跑,愣着做什么,是要上赶着送死吗?你快走,我拖住他。”
“我怎么能自己逃走?”小鱼儿不肯独自逃命。
江玉燕怒道,“你的脑子去哪了?捉奸捉双没听过吗?你走了我还能活,你留下,只能都死!还不快滚!”
小鱼儿听话的赶紧滚了,他早观察过地形,知道这个房间的窗户外面是一条小溪。
等花无缺踹开房门,就只见窗户大开,正要去追,却被江玉燕叫住,“你是个死人啊,怎么才来!”
花无缺闻声回头,穿过层层幔帐来到江玉燕床前,见她衣衫不整,床上一片狼藉,顿时怒冲冠,目眦欲裂。
看他这样生气,江玉燕却丝毫没有害怕,她还瞪着花无缺,“你气得要死是吧,你先来摸摸我的脉,恐怕你就气不起来了!”
花无缺粗暴的抓起她的手,两指搭向寸口,惊讶不已,“你的武功是被谁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