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免礼。”柳云湘抬了抬手。
本以为这二位行过礼后就会离开,但他二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话要说,又难以开口。
“二位大人有话就直说。”柳云湘道。
这两位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儿,这才由其中一个开口了:“回禀太后,皇上病了,臣二人特来宫中探望。”
柳云湘默,砚儿不声不响的跑出宫了,严暮对外只能说他病了,由他暂理朝廷。大多臣子都没有意见,但总有一些想得多的。
“太医交代,皇上需安心修养,二位大臣的心意,本宫自会转达给皇上,请回吧。”柳云湘淡淡道。
说吧,柳云湘要走,但另一大臣叫住了她。
“皇上需静养,臣等自是不敢打扰。只是社稷之重,不可轻忽玩笑。”
“李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柳云湘转回头看向说话的大臣。
那大臣躬身行礼,“皇上是皇上,镇北王是镇北王,一个君,一个臣,虽是父子,但在朝政上也该分清,不然文武百官便会不清楚,到底该效忠谁。”
“你大胆!”柳云湘怒喝一声。
两位大臣忙跪下,“臣二人冒死进谏,还请太后劝一劝镇北王,早日让皇上上朝亲政。”
柳云湘脸色冷沉,“你二人的意思是镇北王囚禁皇上,意图谋位?”
“不敢,臣二人并无此意。”
“呵,本宫不聋不傻,你们的话听到了,也听明白了。”柳云湘气得一甩袖子,“你们也说了他们是父子,难不成老子还会抢儿子的位子?”
“这样的例子,倒是数不胜数。”
柳云湘一下抿紧嘴巴,这时才恍然想到,他们不是普通的父子母子了,虽他们之间感情没有变,可朝中大臣看他们已经变了。
“而且您和镇北王一回宫,顺平老亲王就离京了。”
柳云湘扶了扶额头,“你二人的担心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