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高三,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说是要和甘愿读同一所大学,继续校园恋爱,还各种跪求甘愿帮他补习功课。
男朋友难得如此上进,她不好不帮忙,每天晚上给他补。
但很快就发现丫想做的不是习题,而是……她。
甘愿是那种时间规划能力强到变态的人,她有时间表,每天需要完成的事情都会列上去,然后一项项完成。
对洛川程,她也是这种态度。
他基础太差,所以她都是从初中的内容帮他补起的,他会规定她必须学完这一节的内容,且必须弄懂到各种题型都已经掌握,完不成,抱歉,请去找别人帮你补,姑娘我不奉陪了。
洛川程舍不得她搬走,每次都苦哈哈地学习,只是,此人极其不正经,最喜欢耍赖。
经常卷子做了个开头,就开始抱怨太难了做不下去了,然后开始逗一旁的甘愿,通常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还时不时啃上两口。
甘愿是那种专注力超强的学霸,却老是被他弄得烦不胜烦。
那样一个晚上,似乎也是这样开始的,甘愿被弄得炸毛了,直接冷着脸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川程拱到她身边,贱兮兮地说:“我觉得我无法专注下去了,所以,来一次吧,嗯?弄完这一次我立马认认真真地做题?嗯?嗯?嗯?”
对于发…浪的某人,甘愿连眼神都吝啬于打赏一个。
洛川程早已经习惯了她的高傲和冷漠,也不生气,只探手,一把把甘愿捞了过来,放在腿上,凑过头,就在脖子上各种亲,一边亲,一边哀求:“来一次啦,我家宝贝都给憋坏了,你摸摸……”
甘愿自是不肯摸他那脏东西,甩开她的手推开她就想起身,洛川程直接箍紧了她,带着点恶劣地开始咬她,磨牙期的小奶狗似的,在甘愿的脖子上种了一圈草莓。
甘愿最不待见这样的洛川程了,初秋的天气炎热,穿得也单薄,她脖子上的吻痕得用化妆品才能盖得住,她莫名就开始气:“你属狗的吧,就知道咬人。”
洛川程追了她一年多才得的手,期间脸皮锻炼得奇厚无比,被骂了,一点也不介意被骂,还特孟浪地回:“我就属狗的,就咬你,小母狗。”
甘愿被臊红了脸,恶狠狠掐了他一把,但这人身体硬邦邦,掐得她手疼。
洛川程见她疼得直皱眉,心疼得拿了她指头各种亲,亲得她心都跟着酥麻起来,洛川程又开始哄她:“来一次呀,心肝儿,宝贝儿,愿宝儿……和老公来一次,好久没要了,超级想的……”
甘愿想到他那堆基本没动过的习题集,拒绝:“起开,乖乖做你的题去,还说要跟我一所大学,照你这进度,别说北大清华了,北大青鸟你都进不了!”
“北大青鸟是个人就能进吧!”
洛川程气得咬牙,被学业折磨得他不挫败是假的,但想到女朋友是学神,他就愈发的想要,有一种“老子不是学神但老子把学神压了”的匪气和流氓气。
一时间,箍她箍得更紧了,直接威胁上了:“就不起开,反正你不做,我就这么抱着你,你也别想学习了。”
甘愿特别头痛,洛川程此人智商堪比幼儿园小班孩童,除了耍赖就是耍赖。
洛川程则话锋一转,咬着她耳朵,抛出诱饵,各种保证跟承诺:“只来一次,弄完了我保证把所有的卷子都做完,不,再多做一套,怎样?”
甘愿斜睨着他,满脸怀疑。
洛川程觉得鱼儿快上钩了,接着道:“反正你就算不做,时间也会被我浪费掉,还不如和我来一次,完了你神清气爽地看你的书,我也认真专心地做我的卷子。”
甘愿深谙这家伙的难缠,知道这厮真要来,挡都挡不住,她干脆把自己卖了:“弄完了你真会做卷子。”
洛川程笑得又甜又贱,一点也没有校霸的风采:“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甘愿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那成吧!不过你记得做卷子啊!”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