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媛媛的案件告破後,夏琅休息了一天。
上午她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懶覺,睡到十點鐘才起床。然後先在跑步機上做了一個小時的運動,再隨便煮了一袋食水餃充當午餐。接下來,她換衣服出門去了附近一家經常光顧的髮廊剪頭髮。
以往夏琅剪頭髮都只是簡單的修剪,但是這一次,她卻要求理髮師給她剪了一個短髮。髮型師都感到有些惋惜。
「夏小姐,你的發質很好,又黑又亮,留長髮很好看。你真的確定要剪短嗎?」
「嗯,我確定。」
「那好吧。說起來這兩年短髮一直都很流行,如果長發留膩了,也的確可以換一個短髮造型。」
徵得夏琅的同意後,髮型師為她剪了一個空氣感十足的靈動短髮,發梢部分帶點微鬈。整個髮型看起來清爽大方,又不失時髦靚麗。
滿意地走出髮廊後,夏琅先獨自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打發時間。傍晚時分再和袁夢在一家火鍋城會合,兩個人一起涮火鍋吃晚飯。
看見夏琅的髮型,袁夢笑嘻嘻地說:「咦,怎麼剪頭髮了?還剪得這麼短。一般女人突然跑去剪短髮,十有八-九是失戀了。但你應該不屬於失戀陣線聯盟的一員呀!你都壓根沒有戀人,何戀可失啊!」
「切,照你這麼說,女人不失戀還不能剪短髮了。這是哪家的規矩呀!」
嘴裡底氣十足地反駁著袁夢的話時,夏琅的眼帘卻有些心虛地垂了下來。因為她突然決定剪短髮的原因,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她的確失戀了,雖然壓根就沒正兒八經地戀過,但單戀也是戀啊!
據說愛情本質上是一種化學反應,最基本的一種愛情物質被稱為「pheny1ethy1amine」(苯基乙胺),簡稱pea。無論是一見鍾情也好,或者日久生情也好,只要頭腦中能產生足夠多的pea,那麼愛情也就產生了。而pea最為人知的傑作就是所謂「觸電」的感覺。
最初認識夏侯冶的時候,夏琅對他並沒有這種感覺,顯然那時她體內的pea數值並不高;後來,她對他有一點動心,看來pea數值在自動增長;最後,在那個大雨滂沱的黃昏,她為他心動得無以復加。pea數值無庸置疑地一定爆了表。
芳心無主了那麼多年後,夏琅終於對一個男人動了心。然而,她這片心意卻只能是枉然。因為她知道夏侯冶有女朋友,她曾經聽到過他在辦公室跟她打電話,言笑晏晏,情真意切。她想自己除了揮慧劍斬情絲外,也實在沒有什麼能做的了。感情方面的事,她絕不會去跟別人爭。因為她從來不會搶奪屬於別人的東西。
夏琅自我安慰地想:沒關係了,做不了情人就做朋友嘛。人生在世,能有一個能這麼理解自己心境的朋友也很難得了!
雖然下定決心和夏侯冶只做朋友,但夏琅心裡還是難免有些失意失落。為了幫助自己走出這種心情,她決定跑去剪頭髮,希望一切重頭開始,重再來。
吃完火鍋後,袁夢叫夏琅陪她去商場買東西。她老爸要過生日了,作為女兒的她得送份禮物表示一下孝心才行。
夏琅奇了怪了:「不對呀!上星期你不是就已經為你老爸挑了一件七匹狼的襯衫準備送給他當禮物嗎?襯衫呢?」
襯衫那天晚上已經被6海空穿走了,他雖然當時表示過會洗乾淨還給袁夢,但是她沒好氣地說了三個字「不用了」。
現在夏琅問起來,袁夢只能裝糊塗:「呃……那件襯衫也不知道被我放哪兒了,總之找不到了,只能另外再買一件。」
夏琅忍不住地打她:「不是吧?居然記不起自己把東西放哪兒了。親,你這是初老症的症狀嗎?」
「是啊是啊,我老了行了吧!」
「不行,這麼快就老得連記性都不好了,我很擔心你的工作以後怎麼幹啊!你要是連各種物證放哪兒都忘了怎麼辦?」
「放心,忘不了。我只是初老症不是老年痴呆呀親。」
夏琅和袁夢一邊說說笑笑著,一邊朝著不遠處的一家大商場走去。在她們身後,有一個穿著黑T恤戴著棒球帽的男人貌似閒逛地走著,眼神卻一直在暗中偷瞟著前方兩個結伴而行的年輕女子。袁夢肩膀上斜挎著一隻精緻的真皮小挎包,挎包上只有一個金屬擰扣沒有拉鏈。只要趁主人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擰開,包里的東西就能任人取予。
球帽男就打上了這隻挎包的主意,而且在他看來眼前這兩個年輕女人也是很好下手的對象。於是一直跟在她們身邊,伺機尋找作案機會。
當一大波學生嘻嘻哈哈地走近時,球帽男趁著人多擠到袁夢身後,動作極其利落地伸手擰開了她挎包上的那個金屬扣。扣子一開,挎包就門戶大開,錢包和手機一起露出來。他神色暗喜地立刻一把抓住。
球帽男高興得太早了。雖然他的手已經抓住了包里的財物,但與此同時,另外有隻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是一隻屬於女性的白皙修長的手掌,看似柔弱無骨,實則十分有力。捏得他隱隱作痛。
「喂,這是我朋友的包不是你的包吧?」
夏琅早就留意到了球帽男鬼鬼祟祟跟在身後的行為。以前她在派出所專門負責打擊各類扒竊、盜竊的違法犯罪行為,這一類壞傢伙見多了,眼皮子上下一夾就能認出對方不是好人。所以,她表面上一直若無其事地在和袁夢有說有笑,實際上眼角餘光一直在留意著身後的動靜。果然被她逮了一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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