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不是说好了没有非分之想吗
窦芙心中顿时闪过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奈何眼皮沉重,又无法反抗。直到感觉那人的动作仅限于挽起她的小半截衣袖,才稍稍放心。
然紧接着,一股幽凉之意蔓延整个手腕,她又忍不住心惊起来。
这变态究竟想干嘛
“怎么回事主人的血为何不能契约难,难道”
男子语气惊诧,又尝试着滴入几滴鲜血在窦芙右手的玉镯上。
然鹅最后干脆将暗盒中的血悉数倒尽,却依旧不见玉镯有任何反应。
男子彻底懵了。一脸很想将窦芙揪醒,问她是不是把主人的宝贝镯子弄坏了的冲动。
“是谁”
一声冷喝传来,窦芙听出,这是刘正德的声音。
难道,她在空间的一觉,外面又是一月了
可就算是过了一个月,现下依旧是半夜,小叔子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咚”
窦芙还来不及细想,便感觉被那人猛的一推,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一旁的木头桩子上。
整个人,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窦芙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肚子更饿了正欲起身,却猛的觉后脑勺疼痛的厉害,这才想起夜里生的事。
哎也不知自己最近是得罪了哪路邪神
“哎也不知你家最近是得罪了哪路邪神”一声幽叹从隔壁堂屋传来。
窦芙骤然听闻,只觉得这声音和语气颇为熟悉,于是竖起来耳朵想听听这个与她心有灵犀之人的下文。
“里正大伯何出此言”刘正德问。
“哎你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倔强了。早先大伯便与你说了,那芙娘子留她不得,可你,可你偏生不信
她自个也说自己是天煞孤星。你,你怎么就哎你若是觉得拉不下脸面,大伯自会为你去做这个恶人,你又何必非要留着那祸害
现如今,你爹这一脉就只剩下你一根独苗。倘若再出点什么意外,大伯如何对得起你爹临终前的嘱托如何能让你过世的老母安心又如何能”
“正德害大伯担忧,是正德的不是。正德虽然年幼,却自小谨记书中圣言,先生教诲,万不可因己而陷他人于不义,更何况是为正德设身考虑的大伯。
倘若正德真如大伯所言,那与那些市井小人又有何区别今后该何以自处何以为人何以”
“行了,行了,大伯说不过你。但你若一定要留下她,日后再生什么事端,大伯绝不会坐视不理。”
里正义正言辞,说罢又不由叹气失望道:“正德啊你可是我们村唯一的读书人,也是我们镇最有机
会考上童生的学子。大伯对你的期许,不亚于自己儿子。大家对你的关心,更是不亚于你的父母。
你可别让我们大家对你失望啊
以你的资质,将来若成大器,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实在不必因寡嫂而”
“大伯,您误会了。正德与嫂嫂之间长幼有别,男女有别。嫂嫂平时举止端正,正德更是时刻谨记圣言,不敢逾越半分。故大伯一说,实乃令正德惶恐,还望,望大伯慎言”
里正一噎,不想刘正德这般顽固。又见刘正德满脸羞忍,故而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