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老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掩面泪奔,虎摸一把受创的心肝儿君,对着傅云歌肉麻兮兮地问:“这个时候你不是该说,honey,不管你怎么样都是美丽的!我已经透过你外在的表象看到了纯美的本质,运用了唯物辩证法辩证地对你进行了评判,最终的结论是,你是最美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是美的?”
傅云歌难得地默了默,然后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多谢夸奖。虽然我这么好,但是你也要悠着点夸。我虽然不会自满,但是好听的声音听太多毕竟也会蒙蔽真实的认知。”
噗~狂吐一口血,其实我很想以头抢地好么?
“你歪曲我的意思。”
“……”
“我是你女朋友啊女朋友!你就不能让一让我吗?”有点委屈有点抱怨。
“如果你确实有这个需求我也可以配合。”傅云歌一边儿说,一边儿闲闲地伸手精准地抓住我扔向他的抱枕。
好吧,傅云歌,你赢了。
默默地看了眼傅云歌,然后,然后,然后他和以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整了整衣领然后,然后就带着他不知何时出现的公文包去上班了。
好吧,开门偶遇对门的小吊带,小吊带冲着傅云歌直抛媚眼!咳咳,傅云歌他目不斜视地走了,余下小吊带的笑如同莲花的开落,以光速走向了凋萎走向了黑暗。
好吧,不可否认的是,我又开心了一把。但是,自从傅云歌离开,然后我关上们之后,我才开始沉思。
其实刚刚说出的话都不大像是我这般矜持的人会说的,o(╯□╰)o……
我只是,想要试探一下傅云歌的底线,或者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掩饰现在这种让我无法忽略的尴尬。
是的。尴尬。更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我只要一看到傅云歌,小心肝儿君就要丧心病狂地蹦跶很久,导致我也很苦恼……
如果,如果,如果再不出去做点什么事情好占据我的心神,我铁定是要抑郁的!总之,嗯,看到和傅云歌有关的一切,我都觉得很尴尬。
而且啊!现在和傅云歌的关系变得,额,如此……且我还心存疑虑,是以我势必是要经济独立的。
果断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老爸。
接通后。
“个死孩子!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哈!”粑粑的声音在那边中气十足,大嗓门儿吼出来的声音听得让人忒舒心。
“这不是打了么?”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快挂哈!个死孩子也不知道勤俭节约!”
“……”
“没事,就是闲得没事打给你们玩一玩儿。”
然后,不知道和老爸瞎扯了些什么,挂断电话后翻到室友b的电话,通之。
我问她:“哎呀,话说,最近好撒!”
室友a:“好毛线!老子快累疯了!就是为了那么个小小的实习章啊!就是为了那么个暑假实践报告,老娘在这边做牛做马累死累活尼玛的许多天都不知肉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