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平說:&1dquo;也不能這麼說,是我這邊沒提前跟你說明情況&he11ip;&he11ip;你來問我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你是要邀請嘉賓。”
&1dquo;抱歉,我沒說清楚。”
儘管也暗暗想著他們這些人怎麼都那麼喜歡當謎語人,既然這麼忌諱又不早說。只是抱怨也無益,失誤已經發生了,就得自己背著。
但&he11ip;&he11ip;拋開甲方乙方這層關係,阮靈風想起剛剛陶執氣得幾乎渾身要著火的樣子,又想到陳平說他們打架打到陶執頭上還留了疤,他忽然又沒來由地一陣心軟。
不管發生了什麼過節,但陶執看起來對樂隊的喜歡不是假的。而且陶執的性格就不像是樂意和別人搞團隊合作的,能一起組樂隊,至少最開始的時候,關係是不錯的吧?
後來又是發生了什麼才讓他這麼介意?
在和陳平通話的最後,對方收到了陶執報備自己在家裡的簡訊,陳平也將這個消息轉達給了阮靈風。阮靈風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起碼不用提心弔膽擔心陶執在外面發神經鬧失蹤。
他掛了電話,想了想,點開了和陶執的微信聊天框,開始編輯一段道歉的話。
不管是出於補救工作失誤,還是為了哄一下小孩高興,阮靈風此刻是真心實意想要給陶執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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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道歉並沒有收到回音。
阮靈風等了一整天,陶執都沒有回覆。第二天再到陶執工作室來時,也沒看到那個非要天天來打卡的紅髮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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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說,我改了個文名,化用自《春風沉醉的夜晚》這個標題,內容則完全沒啥關係~
主要是有一天突然想到我們小陶信息素味道是酒來著(。
1o。15改了bug
第13章
阮靈風一向以為,陶執脾氣大則大矣,卻像六月的雨,情緒來的時候如銀河倒瀉,但去得也快。
這次卻一反往常。微信是始終沒回,阮靈風后來又發了句帶試探意味的寒暄過去,陶執依舊沒有搭理。工作室也不來了,說有什麼內容告知經紀人就行,仿佛之前那個非要事事跟進的人不是他似的。
陳平的意思是,陶執最近去參加一個音樂綜藝,在外地錄像,所以沒能回來。團隊裡的其他成員本就有點怵陶執,陶執不來,他們更高興。
這才是工作常態,阮靈風帶著團隊有條不紊地繼續完善方案和推進一些細節落地,演唱會的故事線和整體框架都已經搭好,大流程里的小部分——比如具體到某一歌要怎麼編排,這些也完成了大半。他們直接和陳平對接,陳平轉達給陶執。
只是阮靈風想,陶執不再來,也許不全是在外地錄節目的緣故。他看過陶執的行程,這一周也就錄了兩天,剩下的時間應該也是閒著的。
阮靈風沒想過他找樂隊這事能讓陶執鬧這麼大的情緒,他該做的也做了。他自覺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可也罪不至於需要他去堵人謝罪吧?——他也不會這麼做的。
反正陶執也沒說把他們團隊換掉,那就按部就班把活幹完就好了。
但說不失落也是假的。前幾天還和陶執聊起一個叫謝嘉樹的rapper來雲城演出,當時也忘了是誰先說有機會可以一起去看。謝嘉樹人紅,演出場子卻小,票不多,很難搶,他托人去找票,今天才有人搞到兩張給他。之前阮靈風是打算邀請陶執一起去看的,現在只能另外找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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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中秋。中秋前兩天,阮靈風再次拿工作忙當託詞,在電話里告知阮雨這次假期他不回家。中秋當天,阮靈風在住處難得悠閒地躺了一日,或許是註定要勞碌的命,他似乎也不太能享受這種無所事事的時光。到了晚上,阮靈風開始感到無聊,刷著滿朋友圈的中秋祝語和家宴、圓月的照片,多少又有些悲涼湧上心頭。
別人都忙著團圓,他在異鄉的租房裡百無聊賴。
雖然不回家也是他選的。
但轉念一想,要是回去,看到他媽,難免想起以前那些不愉快,萬一一言不合吵起來,就糟蹋了好好的一個佳節。
索性阮靈風將家居服換下,換了套可以出門的襯衫,帶著電腦,驅車出門。
——左右沒事做,去工作室加班,人忙起來就會少一點矯情。
其實在家辦公或者去他自己公司也可以,但許多列印出來和手繪的紙質資料都放在陶執工作室那邊,他有工作室的門禁密碼,直接去那裡更方便。
工作室內空無一人,來這邊上了這麼多天班,除了每天必經的會議室、茶水間之類的地方,阮靈風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工作室什麼構造。此刻他不急著立刻開工,終於四處走了走。
既然是陶執的工作室,這裡的一切就都是為陶執服務的,公共辦公區域的牆上貼著陶執的巨幅海報,阮靈風站定到海報下,仰頭看向海報中陶執那張英俊卻永遠很不高興的臉。
拋開所有的不愉快,客觀來說,他依舊認為陶執是很難得的優質明星,得天獨厚的外形、嗓音條件、遠遠於同齡其他歌手的才華和靈氣,光是這些,就足夠陶執在這條路上走很遠。
就是性格實在古怪了點。
這個項目做完,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再看到這張臭臉。
阮靈風在海報下站了會兒,繞回了他們那間會議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