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雙標是她的本性,她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人生在世,不為自己為別人著想是愚蠢的。
高尚是種品格,但高尚不一定可以快樂。
指間夾著的煙並沒有入嘴的機會,在風聲中靜靜燃到末尾,周可彎腰將其按在菸灰缸里,撈上浴巾去沖乾淨身體。
出來時男人上半身已經歪倒,腦袋擱在另一邊的枕頭上,占據了大半邊床。
一股憋屈憤懣衝上了頭,周可一腳就踹在男人屁股上,想給他踹下床。
沒踹動。
男人挨了一腳,借著力往旁邊拱了拱,又把身子擺正,抱著被子睡得相當安穩。
這叫什麼事兒?
花兩千三還搭了件襯衫,撿個帥哥不中用,dIy還沒怎麼爽就被迫中斷。
周可覺得自己非常需要去趟上林,找那個據說很靈的橋頭算命的卜一卦,看是不是今年命里犯沖。
人是弄不下去了,她花好大力氣才從他裹著的被子裡拽出一個角角。
要不因為自己遵紀守法是個好公民,她發誓今夜一定會取這人狗命。
罵罵咧咧地躺倒,周可毫不遲疑地將手伸進被子,繼而抱住了男人的腰。
人是不行,但肌肉還是正兒八經的行。
她花這麼大力氣把人撿回來,不能做爽也得摸爽,這樣才不算一無所獲。
裴紀航的生物鐘很準,和往常一樣睜開眼,由衷地感嘆今天的被窩比往常要更舒服些。
被子軟和,緊緊貼在背上,軟軟的,腰間也是溫溫熱熱,莫名就覺得踏實。
秋天寂寥,風也夾了透心的涼,託了先前幾場小雨的福,空氣勉強算得上濕潤。
太陽透過窗簾縫兒往房間裡鑽,帶進來一道細小光束,將光線色調都上調了好幾個度。
又是個尋常的早晨。
待會兒起床一定要先把研究所的數據整理好,下午還有孫教授的課要上。今天頭有點痛,晨跑還是算了,晚上回來多用一下健腹輪吧,把昨晚少的那份給補上。
說到昨晚,胡錚差點把他手機泡發了,等會兒要去隔壁宿舍找個公道才行。
計劃好一整天后,裴紀航腦子總算清明了些。他略微低頭,不意外地看見自己赤裸的胸膛,又意外地看見環在周身的纖細手臂,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褪到了膝蓋的內褲。
早起的正常生理反應越過了橫亘著的纖細胳膊,露著一截和他面面相覷。
裴紀航渾身僵硬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又開始迅回想昨夜,最後的意識停在自己拿著浴袍洗澡準備出來洗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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