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謹慎問道:「咱們初來乍到,小姐不怕惹怒二公子?」
「二叔是府中嫡子,拿他立威再合適不過。」
寧雪瀅雖溫和好說話,卻知殺雞儆猴的重要性,拿捏住了衛昊,還擔心庶出們整么蛾子嗎?
至於明顯高一段位的衛馠,來日方長,她有的是耐性。
「還有一事。」寧雪瀅睜開眼,將小丫頭拉至跟前,「你回頭翻翻醫書,查查哪些病症會定期復發。」
秋荷直言道:「那可多了。」
「準確到每月的每一日,不差分毫。」
秋荷起疑,蹲在地上,雙臂交疊搭在寧雪瀅的腿上,「誰呀?」
「去查就是了,莫要多問。」
「那很可能是心病,而非身體的病症。就像牙齦發炎,明明消腫了,可一想起,還是會有隱隱作痛的感覺,需要有醫者疏導開解。」
心病。。。。。。
寧雪瀅單手搭在秋荷的發上,一下下撫弄,思緒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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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尚書府。
陪婆母、妗子打了幾輪牌,杜絮回到垂枝苑的正房,命侍女取來一瓶金瘡藥,「出去吧。」
看三少夫人動作遲緩,侍女阿枳有些不放心,「還是奴婢來吧。」
「不用。」
杜絮擺擺手,示意阿枳退下,她是季懿行的侍女,亦是眼線。
上次與季懿行過招,傷了小臂,至今未愈,可不能讓那狗東西得知這事,看了笑話。
阿枳沒動,情真意切道:「若是讓三少爺知道奴婢怠慢了少夫人,會被責罰的。」
倒是個能說會道的,杜絮掐住她的腮,似笑非笑地磨了磨牙,「說了不用,你要違抗我嗎?再說,季三郎因為這點小事就責罰侍從,說明他氣量狹小褊急,不值得投靠,不如投靠於我,如何?」
香腮被掐變了形,阿枳疼得「嘶」了聲,趕忙退後,避開那隻粗糲的大手,「少夫人說笑了,奴婢聽不懂什麼投靠不投靠的。」
「行了,小妖精,快出去吧,耽誤我上藥。」
阿枳生得嬌麗,自被杜絮一眼瞧見,就戲稱為妖精,時而還會將她撩得面紅耳赤。
阿枳不懂人前賢淑的少夫人,背地裡怎會痞里痞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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