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說以後我們見不著了?」
「父皇只讓你教我三個月,又不是一輩子,以後你去城東要忙,我也自有我的事,肯定不如現在天天見呀。」
原來是這個意思。
容淮安緩和了情緒,又笑。
「太傅府和公主府就在一條街上,只要公主不離開上京,你我又怎麼會見不著。」
眼看著方才還沉著語氣說話的人一轉眼又春風滿面,謝明蘊嘀咕了一句男人心海底針。
接下來兩人便沒再說話,容淮安低著頭繼續仿著她的字跡抄寫地藏經,謝明蘊百無聊賴地撐著腦袋看他。
這一抄便抄到了近戌時,終於將這一本抄完,容淮安擱下筆,謝明蘊連忙遞過去一盞茶,笑眯眯道。
「太傅辛苦了,太傅請喝。」
容淮安瞥了她一眼,伸手接過。
謝明蘊拿起那一疊紙,翻也沒翻,喊了雲姑姑進來。
「送去皇宮吧。」
「放著吧,等會我入宮一併送去。」
容淮安攔住她。
「你待會還要入宮?」
謝明蘊瞧著天色都暗了。
「嗯,城東有件事還要向皇上回稟。」
容淮安說罷站起身。
「天寒,公主用過晚膳早點歇著吧。」
他帶著桌上那疊自己抄完的紙,坐上馬車入了皇宮。
一進御書房,瞧見裡面站著的人,怔愣片刻才行禮。
「臣參見皇上,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安。」
「淮安起來吧。」
皇帝喊了起讓他落座,繼而問起城東的事情。
容淮安一一回稟了後,皇帝又遞過去一本文書。
「這案子牽扯到你叔父親眷,本不該由你經手,可如今刑部尚書養病在床,刑部剩下的人朕不放心,此案不算小案,你與太子多上心些。」
皇帝說的是前兩日他嬸母御史夫人的表妹身死一事。
容淮安面不改色道。
「臣自當盡心。」
說上心也不過多過問幾句,查案辦事自有下頭的人去做。
皇帝見他應下,便點點頭。
「正事說完了,朕如今還有另一件事要問淮安。」
容淮安抬起頭。
「淮安想必記得,朕安排你入公主府教蘊兒,是為何事。」
容淮安點點頭,和親的事才過去不到半個月,他當然記得。
「但南湖依舊執著地想要嫡公主,朕與皇后太子商議過,想了個折中的法子,便是在這三個月後,為蘊兒找一門親事定下。」
容淮安目光微微一變,面色依舊清然。
「淮安與蘊兒相處多半個月,想必也多少了解她的性子,不知可能看出,蘊兒素日會喜歡個什麼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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