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连线已经全部结束,他关闭后台,放下话筒和耳机,霍司承把他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单人沙上,缓缓压上去。
他又问了一遍:“还爱什么?”
钟息没有回答。
今天他的大学同学刘响给他了条消息,说:[钟息,你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
刚结婚时刘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相同的夸赞包含着不同的含义。
霍司承拉上窗帘,解开了钟息的纽扣。
钟息自从在小木屋里得了一次趣,就一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
他用一只手抵着霍司承的胸口,挑眉说:“今天你不能用手。”
他看向霍司承的深色领带。
解开,绑住。
钟息笑得可爱。
霍司承拿他毫无办法。
面前这个人,他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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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决定在九月九号复婚,因为四年前他们就是在九月九号结的婚。
霍司承提前开始准备,准备了聚会,准备了烛光晚餐,准备了满屋子的礼物。
可是前一天下午,家里的保姆急匆匆过来告诉霍司承:“总督,钟先生不见了。”
霍司承猛地起身,脸色煞白
保姆递上来一张纸条,“这是钟先生留下的。”
霍司承接过来。
上面写着:[不许查我的行踪,你应该能猜到我现在在哪里。]
霍司承突然福至心灵,弯起嘴角。
他对文副官说:“这两天的行程都延期,我要去一趟迦南雪山。”
第72章
查出怀孕之后,霍司承带着钟息去了一趟迦南雪山,听说那里有棵神树,霍司承说,想保佑我的乖乖健康平安,顺遂无虞。
霍司承不知道的是,钟息那时候心里想,他希望愿望转移。
霍司承才是最该顺遂无虞的那个。
其实怀孕是意外。
某天钟息被迫参加了一个推也推不掉的宴会,间隙里他躲到僻静处,留霍司承一个人在宴会中心觥筹交错应付往来,无意间却听见两个人在讨论他和霍司承。
讨论他和霍司承的人很多。
钟息已经无感,他什么样的评价都听过了,几近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