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找来一位道长,求对方为他们逢凶化吉。
此时,车子已经越来越颠簸,嗡嗡的车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尖锐,没过一会,车也慢了下来,渐渐的车便停了下。
“刘叔,我们到了。”开车的大牛停好车,便吼了一嗓子。
“瞎嚷嚷什么呢,混不吝的东西,可别影响道长布阵。”
训斥的声音来自车外,刘志耷拉得眼皮微抬,然后在一人的搀扶下下了车,
车外,一个五短身材肚子圆滚得中年男人正等在那里,刚才训斥大牛得人就是他。
中年男人看见刘志忙迎了上来,眼睛往车厢里瞟,在看见躺在车厢得水仲卿后,整个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到刘志身上,“好哥哥,你可算来了,泰中法师已经把阵法都布置好了,就差你的这个人了。”
刘志闻言,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这小子警惕心强,费了些功夫”,一边朝着中年男人身后的一片被推土机铲平的空地望去。
空地方圆十丈,用不知材料得红砂绘着复杂玄妙得阵法,此时正有一名身穿道袍得长男人背对着他们立在其间。似有所察觉,他转头回望了一眼车厢,道:“把人送进来”
泰中法师声音很轻,却又能清楚得传到众人耳边,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让人精神都随之一颤。
“是”中年男人连忙弓腰,指了两个人就让他们架着水仲卿放在了泰中法师指定得阵法中心的位置上。
泰中法师抬头看了眼黑漆漆一片的天色,淡声说道:“闲人避退,否则后果自负。”
“是”中年男人又对刘志等人说道:“刘哥,咱们去那间屋子里避避吧。这里危险。”
于是一行人便进了不远处的值班室。
值班室是给看守的工人使用,平时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不过由于中年男人提前做了准备,又摆了一套沙,几人倒也能勉强坐下,就是显得有些拥挤。
不过刘志此时却没心情管这些,他透过窗户朝外面看了好一会,见泰中法师还是负手而立,没有丝毫动作,便收回视线,低声询问道:“郑钟老弟啊,你说这事没问题吧。”
“我看没问题,之前村里那事不就是泰中法师解决的么,法师都说了只要我们找一个大奸大恶得人,将这些鬼魂的怨气都转移到那人身上,等他成为鬼灵,再由法师亲自将其度,我们村就安然无恙了。不过老哥,你确定这人符合条件?我看着年纪不大啊。”郑钟没见过水仲卿,刚才也只是大致扫了一眼,瞧了个大概。
“那当然了,当初他刚一进村,泰中法师留在村里的三清铃就摇的叮叮当当,再没停下过。我当时还远远的瞧过他,当时也纳闷,看着年纪那么小,能做什么事,身上的罪孽竟然比我们杀了百十人得还重。”
“哈哈哈,管他做了什么,能给我们背上这百十来条人命就行,还是老哥你有主意,直接联系了拍电视的人过来,这么快就把我们想找的人给找到了。”郑钟懒得多想,端了茶杯先敬了刘志一杯:“小弟我服气,敬你一杯。”
“这也是运气啊,我当时还想着等他们在这里拍得电视剧红了之后,把我们这里弄成个旅游度假村,坐等猎物上门呢,谁想到,这计划才刚开始,就成了。”说起这个,刘志也是有些得意得。
他们村虽然傍着着煤场,靠着那些谋命得事过的也还富足,但毕竟煤矿是不可再生资源,这口饭虽然能吃他一辈子,但到二代三代还是有坐吃山空的时候,所以他一直在谋划着另外的出路。
弄个旅游度假村是他老早就有得心思,他都计划好了,等办起来了把村子重新建设好,然后就只招待有钱人,另外再做做“送”女人,拉皮条得生意,五十年内他们这山宝村怎么都穷不了。
本来呢,他这个计划是需要村里人投票通过才能实施得,而且村里大多都是些没远见的傻子,个个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不服气的很,这些啊他都心里门清。还以为这事得拖一阵子才行,结果村子里就出了事。
一个月前,村里一连着三四户人全家老小十来口全都惨死在家,当时血流一地,死的人包括襁褓里的婴儿都面目狰狞口中含血,更诡异的是,他们口中得血迹和皮肤碎末都是他们自己的,除此之外身上再没有其他伤口。
也就是说,所有死掉的人都是自己把自己咬死得。连没有长牙得婴儿也是如此。这明显是撞了鬼了。
于是刘志当机立断给公家隐了消息,并且到处求请有名的道士和尚过来。不过,不少和尚道士要么一听地方就不来,要么来了之后就劝他们要主动自袒露原罪,积极在监狱中赎罪消除身上业障得。
奶奶的,佛祖还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他现在要放下屠刀,也不求着成佛,只想要安安稳稳得渡个日子都不行,还要他自赎罪,真是放他娘个狗屁。
刘志肯定不愿意,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些劝他自得人也都杀掉埋在煤场里,用老一辈传得办法将那些和尚道士的骨灰撒在村里,果然村里之后安宁了几天。
再后来,就是泰中法师主动找到煤场,提出帮他们解决危机,这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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