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柏莎和露比其实是酒馆老手,艾萨克显然也是蒙圈的,然而他依旧非常有礼节地没有对这件事进行评价,只是表示如果这样的话那他的担忧是想多了。
大晚上的,两男两女去酒吧,这让旅馆的老板觉得自己很难做人,“难道我们旅馆的床不如酒吧的椅子舒适吗?这可真是件令人伤心的事!”
大胡子老板抹了眼泪,简直路人都要落下泪来。
“呃,并不是这样的,”不知道只是打听一下酒馆方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柏莎有些僵硬,她伸出手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想递给老板,却被伊西铎半路接住。
手腕被男生紧扣,伊西铎似乎总是能够在人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做出这种相当让人觉得有点害羞的事,偏偏男生还一脸正经地询问老板,似乎没有觉察到两个人几乎是牵手的姿势。
对于这种单方面的进攻露比已经见怪不怪,将一边的艾萨克往自己的方向拉一步,给氛围不错的两个人留下个更大的空间。
艾萨克后知后觉地跨了一步,然后有些迟疑地指指伊西铎看似不太合适的动作,“他总是这样?”
露比摇头,红色的长松垮地披在肩膀,和平时马尾的时候看着有点不太一样,狭长的眼眸里带出笑意,“怎么会,他只对柏莎这样,柏莎看着聪明,其实这方面很迟钝,我就等着看好戏。”
艾萨克看着站在伊西铎身后的柏莎,她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要不要对伊西铎开口让他放开手,整个人似乎非常动摇。海蓝色的眼睛是带着相当纯粹的无措。
伊西铎无疑是个看着干净美好的孩子,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然而因为过于亮眼,艾萨克总产生了一种不是真实样子的感觉,就像有一层伪装,伪装之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潭。
艾萨克垂了眼睛,如果伊西铎如愿以偿,在他看来对于柏莎并不是一件好事,那个家伙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冷静无害。这到底是人家的事,他没权利干涉。
而在伊西铎交涉后,老板显然变得老实了点,嘟囔几句,“我只是想和小姑娘多说说话,何必这么严防死守。”
伊西铎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他截住柏莎的手,这家伙肯定就顺势摸上去了,而身后的柏莎似乎还在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每次对于自己的靠近都在意的要命,对于这种真正该小心的却心软的一塌糊涂。
最后哼哼唧唧的老板说了个最靠近的酒馆,并且强调晚上这个酒馆绝对是个氛围良好,酒也很多的好地方。
只需要走个二十多分钟,这个小镇的夜景不错,看得出来是个经济不错的地方,走在路上也不会觉得太晚。
“如果是这样的话,”露比皱眉,“强盗为什么不干脆抢这里,它离山上不远。”
“不止,”伊西铎抬了下巴指向他们来时的方向,“我们进入小镇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阻拦,显然是个和平安宁的地方。”
“或许是强盗和这个村庄有什么条约,比如每年提供多少金钱和粮食,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周边真的渺无人烟,对于他们反而不好。”艾萨克沉思,“有一个小镇做掩护,他们不会引起政|府的注意,反而更安全。”
柏莎看着那边分析的几个人,嘴角抽搐,“反正现在我们已经进来了,不管是什么情况都已经这样,你们稍微拿出来点出来喝酒的态度。”
酒馆就像老板说的,看起来挺干净,至少外部环境不错,是的,本着这种心态,一开始大家都是这样想的,直到他们进了门。
酒馆是一层结构,奇怪的是要进入两层门才能够看到内部。
很快柏莎就后悔了。
在他们开门的时刻,一把长刀直接朝他们飞过来,幸好离得不近,砍在一边木制柜子上。
原本因为门的突然打开而安静片刻的酒吧很快出现再次变得嘈杂。
里面全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大杯啤酒,桌子上杂乱地堆着下酒的食物,手边就是长刀。
显然就在柏莎他们开门的时候,正好有两个人起了冲突,而那把刀就是站在桌子上的几人中的一个。
“对不起我们走错了,”柏莎礼貌低头,督促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一起离开。
然而最靠近的那个矮胖的男人伸出他撕过牛肉,油乎乎的手拽住了柏莎的裙摆,“没有走错,我知道你们要找酒馆不是吗,不和我们一起喝一杯?这可是免费的!”
啊,这是衣服啊,柏莎盯着裙摆呆。
紧接着就是各处传来的口哨声,有人使劲地拍桌子,“我给你两个银币,只要你陪我喝一杯。”
原本打算离开的几人都慢慢转身,露比眯了眯眼睛,露出阴森森的笑意,“瞧我这暴脾气。”翻过前面几人,露比笑眯眯地站在刚刚拍桌子的男人面前,“我只要一个银币,不如我和你一起喝一杯吧。”伸手,紧紧扼住男人的喉咙,“您觉得喝几杯比较合适,数量多我可是有优惠的。”
伊西铎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一旁插|在柜子上的长刀拔了出来,悠悠然架在柏莎裙摆上印下手印的男人脖子上,“我觉得你可以个子再矮点,差不多就这一个头的高度吧。”
伊西铎握刀的姿势松松垮垮,眼看着一下一下贴近男人的脖子,因为不断的贴近,男人的脖子已经按下印子,只是因为他黑,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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