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边上。
秦肆把池芯抱了上来,扔了那湿漉漉的大衣,池芯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她趴在秦肆怀里剧烈咳嗽,傲人的胸口上下地颤抖,玫瑰花看起来更加性感了。
秦肆幽暗的目光盯着那朵花,呼吸起伏。
尤初站在一旁,定定地看着他们。
她想芯芯这是成功吸引到了秦肆?
“大少。”
屋里出来人相继出来。
秦肆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池芯身上,扯着衣摆盖严她的大腿。
“这谁啊,怎么落水了?”
秦肆拍了拍池芯后背,池芯把水都咳出来后,她虚弱地抬头,指了下尤初。
为什么不配合她?她的衣服鞋子还有妆全都毁了!
几十万就这么没了!
尽管秦肆来了,可是她还是心疼那些衣服钱。
然而她这一指大家都知道了,是这个穿旗袍的女人推的她。
“长得柔柔弱弱,怎么还推人呢?”
“人不可貌相啊。”
“这谁家小姐,你们认识吗?”
“不知道,从没见过。”
“够阴毒的。”
议论和指责声此起彼伏,池芯的脸朝在秦肆怀里再没有抬起来,仿佛柔弱到被人抽去了全身骨头,再不能行走。
秦肆把她打横抱起来,板寸下的双眸寒戾压迫,他并未对尤初说一句话,但他的眼神已经把她钉在了谋害好友的耻辱柱上。
……
人都散了,尤初被好几个人教训,甚至有扬言要让秦家把她丢出去的言论。
现场不是没有佣人,只是没人敢说一句她就是秦家人。
她得到责骂过后,离开了大厅,她想她现在可以去医院了。
她从泳池边上绕过去,前方一百米看到秦肆抱着池芯往西厢房的方向去。
今晚没有月色,只有院子里的灯筑起一片朦胧,他们浑身是水,池芯雪白的腿垂挂在半空中,脚踝交叠,透着女儿娇羞,她的手臂挽着秦肆的脖子,暧昧极了。
尤初别过头,想从另外一边走。
“二……不,尤小姐。”杨飞又叫住了她。
尤初回身:“有事儿?”
“肆哥说请您帮忙去照顾池小姐,他今晚还有很多事。”
“不去。”
“请您考虑清楚。”杨飞说:“就当是为了您的肚子。”
尤初的脑子嗡的一声,赤裸裸的威胁。
她口干舌燥,竟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杨飞笑了:“您放心,只是照顾一下,池小姐若没事的话那您自然也不会有事,我们嘴很紧的。”
尤初绝望地闭了下眼睛,随后睁开,淡道:“走吧。”
一起去西厢房。
进了秦肆卧室,杨飞给她开门,她走在后面,视线被杨飞宽厚的肩膀给挡着,看不见但能听到。
“好疼啊。”池芯这腔调是尤初从来没有听过的娇。
“先躺着,我叫个医生来。”秦肆的声音也软了好几个度。
“谢谢大少。”
“抖什么?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