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那是不是说明秦肆以后只会给她钱花,却不会给她一丁点的爱?
可她想要他的一切,包括他那个人。
他不爱她吗?
不爱她的话为什么要把她养起来?
……
车内拉下了挡板,杨飞给池芯打得那通电话,后面的人完全不知情。
尤初上身后仰,一头乌黑的丝垂在尾椎骨处,衣衫散开,心口被唇包裹住的强烈叫她阵阵软。
她求了饶后秦肆才抬起头,托起她的头再吻上她的唇。
回到秦家。
尤初也被亲得差不多了,下车回去时她的腿都在软,迅回到东厢房,进卧室反锁门,着急忙慌的掏出手机给邢森打电话。
邢森讶异,竟能收到尤初的电话。
“尤小姐。”
“你帮我一个忙,如果有秦肆,不,不止是他,是任何人,问你6月3o号我的行踪,你……”
“肆哥。”
尤初听到了电话里邢森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接着便传来了秦肆低沉的声音:“跟谁通话?”
尤初屏住呼吸。
秦肆:“若没有重要的事情先挂了,我问你点事。”
“是。”
嘟,尤初听到了盲音。
她一颗心揪得疼!
刚刚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邢森知道她说什么吗?又或者说邢森愿不愿意帮她这个忙,对秦肆说出了实情?
她坐不住,想出去打探。
刚出院子,就看到一辆红色的宝马开向了西厢房,一名妙龄女子从副驾下来。
长直、精致的裙装、高跟鞋,浑身上下充满了人民币的味道。
尤初乍一看没认出来,她进了院子,尤初从她走路的姿势才认出来她是池芯。
原来她来了。
尤初在榕树下站了好大一会儿,放弃了去西厢房的想法,又进院子。
等着吧,若邢森真的说了,那秦肆必然会来找她。
她让清姨帮她熬了碗姜汤,喝了后撑着去了祠堂。
回来后,没忍住困意睡了。
半夜醒来,她习惯性的摸了摸,有点冷,想找点热源。
空的。
她睁开眼睛,她的身旁没有人。
这是大半个月以来,秦肆第一次没有在她这儿过夜。
她看向窗户,那里也没有人翻进来的样子。
烧退了,又是她喜欢的一个人空间。
可她失眠了。
凌晨三点,她看到池芯了一条朋友圈。
昏暗的灯光,暗色系床单,一男一女的手死死的握着,薄汗在皮肤表现出难以言喻的色泽,像是在做那种事情。
她又配了文字:你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我说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我们双向奔赴。
尤初把图片放大,想确认一下消息,确定了,那床单是秦肆床上的,手也是他的,她不会看错。
她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隔天一早,她起床后秦肆领着邢森和杨飞到了她的院子,大摇大摆的落坐,像是自己家一样,看到尤初便道:“别弄你那些花花草草,大清早挺冷的,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尤初看都不看他,低低的道:“你问就是。”
“我听邢森说你在6月3o号那晚去过云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