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纳托斯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床幔,有一瞬茫然。
这并不是他的房间。
他缓慢地垂
8o、爆
下眼睫,迟钝的大脑开始运转。
哦这是阎罗的卧室。
昨晚,阎罗说要教他一个词。
然后就教到了床上。
他并不是天真不谙事的幼童,不会被花言巧语哄骗上床。
归根到底,是他愿意。
他体力不好,但也并不怎么累,更没有骨头架子酸疼的感觉。
阎罗很温柔,很照顾他的感受。
没想到阎罗是床下禽兽,床上君子,真是与众不同。
是他误会阎罗了。
几天后,想起今天的想,塔纳托斯恨不得用镰刀劈死己。
黑白无常请了婚假,要去度蜜月。维纳斯一家随后也出去旅,游览华夏的大好河山。
公寓一下子空了下来,只剩下阎罗和塔纳托斯。
阎罗渐渐露出了禽兽不如的真面目。
公寓有其他神住的时候,阎罗规规矩矩,只和塔纳托斯在卧室实践。最初的几回,他小心翼翼,每次生怕小死神累着疼着。
后来确定小死神虽然体力差,但到底是神之躯,不是真的弱不禁风后,就开始逐渐放肆。
等其他神了,阎罗就彻底无所顾忌。他对孟晚当初描写的各种y惦念已久,好不容易和塔纳托斯关系有大进展,可不得试试,把梦想成真。
于是又哄着塔纳托斯,解锁了浴室、阳台、沙等各种场景。
塔纳托斯每次很不好意思,脸上布满红晕,羞耻至极。在阎罗的哄骗下却也乖乖陪他玩,顺从又安静,听话得不。
阎罗得意忘形,干了票大的。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灭亡。
阎罗在仗着小死神好欺负,肆无忌惮地欺负了小死神许多天后,终于惹毛了塔纳托斯。
塔纳托斯站在客厅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沙上正在办公的阎罗。
阎罗今天穿一衬衫,正拿钢笔在笔记本上书写修改。本是极其平常的工作画面,然而肩上的咬痕,脖颈的吻痕,胳膊上的抓痕,可以用长袖掩盖或用神力消除,他偏不,就故意留着给塔纳托斯看。
最重要的是,这件衬衫并不干净。
阎罗昨天哄着塔纳托斯只穿着这件宽大的男友衬衫,被他从一楼沙,沿着四层楼梯,一直欺负到卧室。
回到卧室后,塔纳托斯体力不支,阎罗却不放过他。塔纳托斯在楼梯上又娇又弱抱紧他的样子让阎罗整个神精神了,心底的野兽被唤醒,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少每每想要逃开,会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最后逼得塔纳托斯化出黑袍缩起来,闷声道“累。”
阎罗掀开他的兜帽,语气认真道“们华夏成亲,新娘是要被新郎掀盖头的,摘了的兜帽,算不算为掀了盖头算不算嫁给了新婚夜累也是值得的。”
塔纳托斯被他忽悠瘸了,真乖乖被阎罗从袍子里剥出来。
然后立马被他差连皮剥了。
塔纳托斯委屈得掉泪,主动剥了己的皮,化为森森白骨。掀什么盖头,有本事掀他头盖骨。
阎罗下的少忽然变成一具骷髅,不仅没当场吓萎,更兴奋。
他将塔纳托斯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每一块摸了过去,甚至舔过他的肋骨与脊椎,吻过他每一节指骨。
塔纳托斯骨头差散架。
阎罗意犹未尽道“若是拆开炖一锅骨头汤,家小骨头也是味道最香的。”
种种变态为,令死神指,忍无可忍
8o、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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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一起算,银少浑散着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