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笑容端庄又甜美,“虽然很艰苦,但我和几l个妹妹当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还有锦珠锦琦。”
易思龄痛恨秦公馆糟蹋这样好的苗子,她已经迫不及待想欣赏秦佳苒在各种光鲜亮丽的场合中成为焦点的模样了。
秦佳苒听到艰苦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认真严肃问:“这个品酒课是?”
“喝酒,各种酒,家里的酒窖随你喝。”
“啊。。。。。那艺术投资是?”
“嗯,就是老师给你梳理一些艺术投资的知识,然后带你去各个拍卖场,你喜欢什么觉得什么有潜力增值,就拍回来,当然,账单算在谢琮月头上。”
“那时尚课?”
“逛街,买,看秀,然后每年陪我去巴黎时装周扫货。”易思龄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
秦佳苒呆了,觉得自己和贵妇不在同一频道,这也叫艰苦???
很快,秦佳苒就迎来第一堂品酒课,易思龄怕她认生,还特意拉了谢锦珠来陪太子妃读书。
两人在听完老师讲课后就溜去了谢家的酒窖,偌大的酒窖,统共三层,几l乎是秦公馆的四倍大,老师课件里介绍的所有名酒都能在这里找到,甚至是更完美的年份,更不为世面所熟知的特别版本。
秦佳苒盘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一尊白玉象,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面前数不清的酒,谢锦珠比她胆子大多了,滑开玻璃柜门,挑挑拣拣,搭梯子拿了最顶上的三瓶红酒,45年的罗曼尼康帝黑皮诺,04年的来自加州纳帕谷的顶级赤珠霞,以及47年来自白马酒庄的特供,这是比82年拉菲更传奇也更难得的一支常胜将军,葡萄酒拍卖记录的天价保持者。
秦佳苒深吸气,握紧手心,心脏像小鼓在捶,“我们一下子喝这么多,会不会不好啊?”
这几l瓶酒都被主人藏在最高处,想必是极为珍藏的。
谢锦珠摆摆手,“没事儿,到时候我哥说谁开的,你说你开的,那就万事大吉,ok的!包在我身上!”
秦佳苒:“。。。。。。。。。。。。。。。”
敢情这到底是包在谁身上啊。。。。。。
说时迟那时快,锦珠已经把红酒从盒子里拿出来,拆掉繁复的包装,拿开酒器旋了进去,一点一点把木塞拔出来。
都是年份久远的红酒,橡木塞也旧,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弄出来,随着“嘣”一声,红酒接触氧气,散发出一股稀有而沉敛
的芳香。
谢锦珠有些兴奋,她瞄大哥的这几l瓶宝贝酒好几l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偷走,现在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她真是恨不得把头埋起来偷笑。
可怜秦佳苒傻乎乎的,还不知道状况。
红酒顺着天鹅颈的瓶口倒进醒酒器,依葫芦画瓢,谢锦珠直接三开。一时间酒窖里散发着各种酒香,有花香,咖啡香,烟熏香,水果香,木香。。。。。交织成一张馥郁的网,把两人罩进去。
红酒被封闭在酒瓶里,香气被单宁包裹,酒会紧闭,随着醒酒的过程,氧气不断深入,丹宁散开,香气更浓郁,更完美地逸出来。
以上是秦佳苒今天在课上学到的,如今实践,学习效果自然更好。
秦佳苒“哇”了一声,“好香啊!比白兰地香好多!”
谢锦珠挑眉:“那是!今晚不醉不归!”
“耶!不醉不归!”
秦佳苒和谢锦珠碰杯,宝石红的液体流入喉管,带来绵滑的口感,余味残留在口腔中每一寸,宛如一条长河,蜿蜒不息。
“Ruby!我想到一个好方法,不如我们把几l种酒混在一起,说不定是全新的味道!”谢锦珠喝得半醉,脑中灵光一闪,突发奇想。
秦佳苒也醉醺醺的,哪有不依的道理,“好好好!这个方法好!”
“我们就是创意品酒达人!”
单瓶价值百万以上的红酒,每一瓶拎出来都要被酒客们顶礼膜拜,如今,被两个不懂酒的女孩混在一起,香味交缠,越发浓烈,缠人。
喝醉几l乎是毋庸置疑。
“我跟你说Ruby!我哥真的不要太爱!你知道吗,你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他都不吃饭。。。。。。饿着自己呢!”谢锦珠歪七扭八地倒在地毯上,纤纤玉指抓握着酒杯。
为了情调,酒窖里放着性感的blue。
秦佳苒把脸搁在膝盖上,面容酡红,发烫,膝盖都泛起粉色,眼睛成了一对朦胧的星子,她打了个酒嗝:“嗝——我也好爱他呀。。。。。。”
“够了啊啊啊我是单身狗!!”
“你必须再喝一杯,我不管!”
“好啦…喝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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