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進去,順著下面的某音號,去某音看了一下攤主姐姐的某音。
他們這一次免費的廣告的確給攤主姐姐這個店鋪吸引了不少的粉絲,他們拍的視頻點讚量比攤主姐姐之前拍的做美食日常視頻加起來還多。
任以恣點開評論,一水兒的「啊啊啊啊」和磕cp的評論,還有撩人的土味騷o39;話,和各類搞怪的表情包,都是圍繞著他跟溫寺儒展開的,有得很。
任以恣倚在房間的桌子上逐一翻著評論,笑著給視頻點了一個贊還不夠,還偷偷把他加入自己的收藏夾裡面,準備有機會就翻出來反覆觀看。
溫寺儒準備去洗澡,他看了一眼任以恣床旁邊的書,好奇道:「這是什麼書?」
任以恣還沒有從歡樂的評論區出來,他帶笑隨意看了一眼溫寺儒拿著的書,心裡就跟坐過山車似的,驚愕的嘴巴打結的說:「你。。。。。。這這這,是那什麼啊,就是你不能看,對,你這個未成年不能看得書。。。。。」
溫寺儒準備翻書的手停了下來,他眼裡閃著不解:「為什麼?」
「反正就是未成年禁止觀看,」任以恣看見溫寺儒要看到目錄了,連忙放下手機,走過去,拿過書,「你成年了再看,這裡面很獵奇,尺度也很大,不適合你看。」
「好吧。」溫寺儒眼裡含水,竟帶著點委屈,他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就去沖涼了。
任以恣砰砰直跳的心臟等溫寺儒洗澡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緩過來,他看著封面兩個親密無間的帥男人,慶幸沒有把陳青逸另外幾本尺度大的書帶回家來看。
他都忘記自己放了一本男男書在衣櫃旁邊,溫寺儒一說才想起來,他都不敢想像溫寺儒要是看了這本書,會不會覺得炸裂。
任以恣原本只是獵奇的看男男,也不是因為看這些書彎的,他發現自己彎了之後才想一探究竟。
要是把這本書坦蕩蕩給溫寺儒看,這麼尷尬的事情,他是做不到的。
任以恣拿著書,猶豫了一會兒,把它就藏到柜子裡面去了。
過了一會兒,溫寺儒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任以恣看了一眼,是有人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過來。
備註人的名稱讓任以恣心頭一跳,立刻警鐘大作了起來。
顯示的是三個赫赫大字——悄珍珠。
這個名字可是他媽余敏貞的藝名,為什麼溫寺儒的微信會有他媽的聯繫方式?難道是巧合?溫寺儒有一個朋友也叫悄珍珠?還是說溫寺儒跟余敏貞認識?
任以恣心裡已是一團亂麻,他準備待會問問溫寺儒,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烏龍。
但是這位名叫悄珍珠的人過了一會兒,卻直接打電話過來,讓人猝不及防的。
任以恣立刻走到浴室旁對溫寺儒喊:「有人打電話給你。」
「噢,你幫我回一下他,說我等會就打過去。」溫寺儒的聲音悶悶的從浴室裡面傳來,門縫裡面冒出了白色的熱氣和洗髮水的香味。
任以恣不禁聯想到溫寺儒的狀態是絲毫不o39;掛的狀態,心裡旖旎不已,怕自己想著想著就敬禮了,便趕快走回房間。
他的手踟躕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備註為悄珍珠的電話。
那邊的聲音很熱情的傳來,沒等任以恣說話,便自說自話:「喂,寺儒啊,阿姨想了一下,還是不要那二十萬了,我還是想你幫我拿到。。。。。。」
任以恣差點把溫寺儒的手機給甩出去,他本來還幻想著這是個誤會,溫寺儒只是有個跟他媽藝名同名同姓的人。
可電話裡面女人的聲音,就跟炸o39;彈一般,把任以恣給炸了個體無完膚。
余敏貞說的二十萬是什麼東西?溫寺儒為什麼跟他媽媽有聯繫,還是在任以恣根本就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兩到底是什麼關係?
任以恣心神不寧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根本聽不見後面余敏貞在說什麼,而是腦袋一熱,極度不理智的衝著電話說:「你做夢去吧,別想讓他給你做任何事情。」
他說完便「啪」地狠狠得按掉了電話。
溫寺儒剛好從浴室裡面出來,還擦著濕漉漉的頭髮。
任以恣沉著臉色,第一次面無表情的質問溫寺儒:「你怎麼有我媽的聯繫方式?」
「剛才是阿姨打過來的?」溫寺儒答非所問。
「我說,你怎麼有徐敏貞的聯繫方式?」任以恣今天非得刨根問底,他瞳孔微顫直視著溫寺儒,語氣不太友好。
溫寺儒眼神無辜,語氣里全是委屈:「恣哥,你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質問我?上一次你媽媽來我們宿舍,我剛好碰到了她,她說怕你萬一有什麼事情,要留一個你舍友的聯繫方式才放心。」
任以恣不太相信余敏貞會擔心他的安危,他繼續問:「剛才余敏貞在電話里說二十萬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給她那麼多錢?」
溫寺儒一副「你先別生氣」的樣子,他輕柔地慢條斯理道:「恣哥,你先聽我說,你媽媽跟我說,你弟弟忽然病得很嚴重,需要很多錢來治療,所以我先幫她墊了。」
任以恣血壓都上來了,他都氣笑了:「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東東是病得很嚴重,但要是說有生命威脅,那還不至於。」
「可是,他是你弟弟啊,我想幫你。」溫寺儒眼圈忽而紅了,他捏住任以恣袖子的一角,晃了晃,「別生氣了,生氣傷了你身體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