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抬手想捂嘴,手都抬起來了,半道上才想起來,這都是當時發生的事了,現在捂嘴有什麼用?
她尷尬地清清嗓子,說:「你繼續說。」
郁鳴野莫名也跟著覺得臉上有點燥熱,他咳了咳,說:「總之就是,親了。」
艾唯也害臊起來,但她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害臊,畢竟郁鳴野當時的出發點是為了救人,才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所以她故作平靜地點點頭,接口:「嗯,可以理解,然後呢?」
她這麼平靜,郁鳴野反倒有點不開心了。
他心說這真的能理解嗎?
要是換了別人,她也能這麼毫無芥蒂地接受?
這個問題在他腦海中轉了兩圈。
要是平時,他可能也就這麼悶在心裡算了。
但經過之前的教訓,郁鳴野深刻意識到他就是被自己這張什麼都不願意說的嘴給害了。
有些話該說清楚還是得趁早說清楚,免得弄出什麼誤會,引出更大的麻煩。
要是當時在嚮導中心裡聽到他們兄妹倆的對話,他沒轉身走人,而是推開門走過去,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要是當時生考核時她一臉懵懂地過來跟他打招呼,他沒有梗著脖子生悶氣,而是用以前的習慣喊她IV,她是不是早就屁顛屁顛跟他走了?
要是……
郁鳴野暗嘆了一聲,抬眸問道:「有件事先跟你說清楚。我平時很少給哨兵疏導,就算非得做,也僅止於一級疏導,也就是雙手接觸。」
艾唯愣了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強調的目的是什麼。
郁鳴野正色說:「當時我為你做二級疏導的時候,也提前詢問過你的意思,你當時如果說了不願意,我也絕對不會勉強你。」
艾唯:「……那我當時怎麼說的?」
郁鳴野咳了下:「你沒說話,你主動親了我。」
艾唯:「……」
這麼一說,她倒是終於模糊有了點記憶。
當時她頭昏腦漲的,眼前更是一陣陣的發黑,只模糊記得面前有個人一直握著她的手,精神力透過兩人的手指接觸,勉力安撫她。
但她身體內的燥熱實在令她抓心撓肺,模糊間看到他微俯下身,朝她指了下自己的嘴唇,又低聲說了幾句。
她根本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麼,只是瞬間明白了那個手勢的意思,幾乎沒怎麼過腦子,直愣愣地指哪打哪,朝他的薄唇就撲了上去。
後面的記憶陡然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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