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人来买房子。你都领到你们家。什么意思?莫非你家开窑子了?”陈老汉驻着拐,冲进屋里来。李老急忙小跑着下楼。满娃一见,也追了去。
陈老汉,还真是三神庙的现主人。满娃见了他,阵阵心喜。回过神时,陈老汉与李老汉,相互扯着衣服,正在大打出手。
“二老,二老。有什么话,好好说?”满娃分开两位老头。头脸上,平白招来一通老拳。
“你连买主都打。陈老汉,快滚吧。你没戏了。”
“姓李的。作了大半生邻居,就你最不是个东西。儿女都不要你了,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两位老汉,一言不和,攥着拳头,又要开打。满娃一个健步上前,将两人分隔开。大门口,早就被看热闹的人堵死了。
“要卖房子,你们说个价。我看合适,就定下。”满娃见两老汉相持不下,心下非常害怕。编着话题,转移着眼线。
陈老汉一听,马上说道,“我那房,只卖二万五。破是破点,修修还是挺不错的。”
“亏不亏心?你个老家伙。你家的房,后院根本不能住人。顶多算半套。我这一整套,才二万二。”
“后院,怎么不能住人了?”
“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现在城里的房子。才一万多,你们明显的欺负人吗?”
“就是。小伙子。我家的房,跟他们家一样。你想要,八千。”
“我家的七千。包在房管局改名字。”
看热闹的一起哄。让陈老汉与李老头,再没了打架的念头。双双拉住满娃的手,生怕他跑掉一样。
“小伙子。别听他们瞎说。我们价格好商量。”
“只要你买。我那房,五千都行。”
什么情况?满娃被两老头摇的头昏脑胀的。越来越不能正常思考了。
终于,摆脱两老汉的纠缠。满娃一口气跑出两条街,才敢停下喘口气。
“啪。”有人拍满娃的肩头。
“呀!”满娃反应过敏的跳了起来。看清来人,正是何红梅。
“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一路跑的,跟兔子一样。叫你好几次,耳朵跟聋了似的。”何红梅寒着脸,问道。
“切。”满娃反唇相讥道,“跟刘依亭的哥哥好上了?看那幸福的。”
“你跟踪我?”何红梅红着脸,生气道。
满娃白了她一眼,“你一出学校门口,我就跟你老人家打招呼。无奈,情人眼里,只有情人。再也容不下他人。”
何红梅一听,低头笑了。“说正经话,考试还得几个月。找我有什么事?”
满娃也严肃起来,“看看你。关系,不是越走越近吗?送杨十妹上学,顺道来看看。”
“这么好心?”何红梅十分怀疑。
“咱们俩是穿越来的。我是处处不受待见。见到你,真有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满娃的话,让何红梅收起了嬉闹之心。
“你真不打算,玩个风生水起了?”满娃再次问道。
何红梅抬头望了下天空,“女强人,强女人,有什么好?顶不过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女人,最大的成功是:家庭。”
“不当文艺小女人,改当现实贤惠小女人了?”满娃反问,何红梅没理会,又说道,“既然选择了这一世的路。祝你一路走好。”
“谢谢。你还要当风云人物?”
“没想过。只是不想当废材。对了,县城里,怎么感觉,到处是卖房子的?”满娃问道。
尽管,满娃对情况打听的差不多了。本着严谨的原则,还是要再三确认。
“县里,县长、县委书记,都让工作组的人给关起来了。目前,由副县长,就是胡凡蕾的父亲主持大局。不知从那儿传出来消息。说,胡副县长,要全面改造老城区。”
“好事呀?”
“好什么?是县城统一出方案,让居民将旧房拆了。按方案重新建房。反正是人心惶惶的。”何红梅说着了解的情况。与满娃打听来的消息,一般无二。
“县城里,留守的大都是老人。还有家庭不富裕的人。”满娃分析道。
“还用说。有能力的人,不是去省城,就是市里。最差的也在开区建了房。这么一闹,谁还愿意留在老县城?干脆卖掉房子,直接走人,算了。”
“胡副县长是位实干家。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满娃心生怀疑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有小道消息:胡副县长,内定成为县长的人。”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