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腿唯一有些肉感的位置,留下一个专属的齿痕。
“嘶”
连夏轻呼了声,又不开心,“瞿温书,你是狗吗?”
连夏坐在柔软而宽高的沙上,坐姿没规没矩,居家有放肆。
瞿温书却半跪在客厅的羊绒地毯上。
于是。
当他抬起眼时,可以从连夏半掩半开的衣料里看到所有的风情。
连夏惊呼时连带着几不可查的轻颤。
而这几丝轻颤却被瞿温书全数握在掌心、
他的触觉,他的反应,他的动作。
他的一切。
这种内心的某种深处位置被充斥的满足感和阴暗的餍足感不足为外人所道。
却比多少的生意和金钱更让人沉迷其中。
无可自拔。
莹玉般的脚趾在男人修长有力的掌中挣了挣,还没来得及挣脱。
便又被一口咬住。
留下齿痕。
一个。
两个。
三个。
“瞿温书!你是变态吗!?”
连夏终于忍无可忍,狠狠踹了瞿温书一脚,正踢在男人那张无数次为媒体所报道成多么迷人多么英俊的脸上。
男人却连身形轻晃都没有。
他微抬起脸,一条丝线从他唇边拉开,显得暧昧又疯狂。
“连夏。如果下次你还敢受伤,如果下次还有别人让你受伤。”
瞿温书道,“我会杀了他,然后吃了你。”
连夏:“……”
这句话之后。
连夏一直到晚上都还是很乖。
甚至乖乖的一点都不作妖的让瞿温书给自己洗好了澡,然后老老实实的窝进双人床的一侧。
在瞿温书回到床上的时候,又特别主动的缩进他的怀里。
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
瞿温书从床头拿过连夏需要睡前服用的药,一份一份看着他吃下,又喝了温水,才亲了亲男孩的额头:“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