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冽静静地跟在这个心事重重的少女身后,似乎每次见她,她的笑都好像隔着几道厚厚的墙壁,从不由心。
除了,在那个赫洺萧面前!
“你在想什么?”
“啊!”
礼梨正坐在河边思考婚后生活,以及怎么利用南明义的事情取得将军府信任,被许冽冷不丁一声,扑通一下,掉进了河里。
礼梨从小不是生活在草原,就是跟着师父闭关在山上,实打实一个旱鸭子,她只能扑通着胳膊,到处抓东西,抓不到。
“救命!救,救我,我不会游泳!”
许冽看见被到腰的河水即将呛死的少女也是急了,直接跳进去一把捞出来,随手扔在石头墩上。
就没见过这么笨的!
“啊!活过来了!”礼梨呼吸到新鲜空气,瞬间觉得肺腑通畅。
许冽无奈地笑道:“河水才到腰。”
礼梨气急败坏:“你不知道我十岁那年洗脸,差点被脸盆里的水淹死!”
“噗!哈哈哈。。。”
礼梨:。。。。。。
有关她的生命安全,这是多么严肃的事情!
许冽竟然在笑!
“奉国将军跟踪我有何要紧事?”
许冽这才想起自己为何而来。
不过是想求一个答案。
“你,那日在山庄中的话,你可想好了?”许冽心里没底气地问出来,不由得握紧双手。
礼梨疑惑。
哪句话?
一生执手一人老吗?
这话难道不应该去问崇桦?
许冽这话很是奇怪,礼梨很是不解:“奉国将军即将大婚,难道想逃婚?”
许冽知晓她尚未开情窍:“罢了,你等我两年,待两年后我不会再受任何人摆布之时。”
两年,不再受人摆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许冽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礼梨,明明是白天,他的和眼睛里好似装下整个星辰。
礼梨被他盯得很不自在。
两年啊。
两年后,范爷爷的计划也该完成,到时候恐怕你会恨我的欺骗。
“礼梨觉得崇桦正在等奉国将军,昨日崇桦在春露楼抚了整夜琴,将军不去稍加安慰?”
在礼梨看来,昨日崇桦那么伤心,是许冽的错。
当然,那也怪她阴差阳错霸占了许冽,所以礼梨决定,她以后会对崇桦加倍好。
意料之中,许冽又喜怒不定地走了,留下礼梨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林中瑟瑟抖。
幸好暗雨来得及时,不然她就是天下第一个在夏天被冻死的传奇人物了。
这个可恶的许冽,真是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
“非必要场合不要再相遇了!”
“马上就跟人家洞房了。”
“你闭嘴!这不是还有几天!这几天我不想看见许冽。”
“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