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狄咏虽然收手,却还是一刀戳进了对方心窝,然后有些不确定的低头看赵时,
看我干嘛?
继续啊!
好歹来点动静啊!
赵时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俩名侍卫的胳膊,然后才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只是,一开始只是怀疑,直到……”
“去而复返。”
“我自问我应该没有能力让一个人一天之内就折服,那他去而复返必定是因为这里有他舍弃不下的东西。”
凶厉眼壮汉捂着肩膀,看向李令时,李令时静静的看着赵时,赵时看向狄咏……
脚下的砖,
悠悠道:“还有,不是我瞧不上你,你一个公主,侍从全死了,你却千里迢迢的赶到了北宋,这怎么可能?”
“所以……”
“你从一开始便未曾信过我?”
警惕不是很正常吗?
赵时看了看左边的侍卫,侍卫抬头望天,看了看右边的侍卫,侍卫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整个小院安静的让人心慌,赵时更抱紧了一些左右侍卫手臂:“也,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可能有什么东西没说。”
“说什么?”
李令时扯了一下嘴角:“说我母亲看到我父亲弑母,然后被幽禁致死?”
“说什么?”
“说我母亲明明是辽国兴平公主下嫁,却在被幽禁致死之后,契丹竟无一人出言询问吗?”
等等,
赵时倏然抬头:兴平公主不是死于1038年吗?
再等等,
1038年?
1056年?
你竟最起码比我大三岁?
好歹毒的心肠,
赵时眯了一下眼,还怪我不信你,幸亏我没信你,否则……
“那他呢?”
赵时看向凶厉眼壮汉:“寻常人应该没有这么厉害的功夫吧?”
李令时晃了一下,
莫名感觉被掏空,
也无所谓了,
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耶律中保,我舅父。”
“等等。”
赵时正准备点头,突然敏锐的发觉了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母亲死后,没有契丹人关心吗?你舅父不就是……”
赵时,
声若洪钟,
自信昂扬,
别想骗我,
我急智的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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