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某人看着自己的手连说奇怪:我的手很清白的呀。
他直言,那是你的心黑。某某某不再言语,把他关起来饿了五天。结果他饿绿了眼,有人给他施舍一个面饼。
他正在狼吞虎咽,不料被狗抢去。他再争夺,狗咬住饼子就是不松口。饿极了的他,为了填肚子,张嘴就往狗鼻子咬去,根本顾不上腌臜。
这时某某某,笑眯眯的走过来对着他笑:心黑的不只是我!
华明晨大叫起来,一点都不好笑。
言悟煦说,我讲一个:一个人爱吃蜗牛。每天最得意的事,便是喝口小酒,用三个手指头捻弄着蜗牛吸吮赏味。谁知道这一天失手蜗牛掉在地上。这人舍不得美味,忙着到桌下地上寻找。近视眼吗,找东西不容易。看到地上黑乎乎的一坨,大为高兴,拾起来扔进嘴里。咂咂滋味,很遗憾的说:今天不太热呵,怎么蜗牛掉在地上就变臭了。原来,近视眼看不清,他捡到的是一坨干鸡屎!
在讲骚呱上,煌彤炜从来不甘人下,他天生胀着根骚筋。听到言悟煦的笑话,挠到了他的痒处。煌彤炜看了眼鹿玉梅,见她笑吟吟的,这两人,因为煌彤炜的关系,说话从来不忌口。
华明晨便拿腔拿调的讲起来:一个女子和人通奸。父母知道后,责骂她。女子很无辜的说,那是强奸,我没有办法。父母说,你不会喊叫,吓走他!女子委屈的说我想喊了,可那天杀的,用舌头堵着我的嘴。
看到大家哈哈笑,煌彤炜很是得意,可转脸看到鹿玉梅脸黑,知道触犯了忌讳,赶快把话把子咽了下去。
华明晨从来不服气煌彤炜,没有观察周围的气氛,也讲了起来:一个人让老婆做双鞋,谁知道老婆做好了,那些字却是笑。这人跟不高兴,你的什么都不小,就是小在鞋子上。老婆也不是好脾气,多日的积怨爆:你好!指着他的裆部,该大的不大,用的时候偏小!
这是本来的煌彤炜两口子的闺房斗嘴的话,今天让华明晨无意笑话演绎了出来,鹿玉梅不由得勃然变色。
还是卫中生反应的快:我的故事比你们耐听!一个人书法不好。极喜欢为别人题字。一天,见到别人拿着把白纸扇,心痒难耐,便想挥毫题字。不料那个拿扇子的人,听后不断作揖行礼,诚惶诚恐的样子,最后几乎跪拜下去。爱题字的人很诧异:我不过给你题几个字,何必行此大礼!拿扇求拜的人答,我不是求你写字,我是求你千万别写!
大家听到这个文雅的笑话,虽然没哈哈大笑,终于化解了尴尬的危机。
接着大家玩笑的间隙,秋晓薇央求华明晨和煌彤炜今天辛苦点,再去买张套床铺,放在西厢房。她原先准备住的房子,让给来访的客人,比如华明晨这样经常性的来客。
这群老人在这里生活的很愉快,因为他们没有了不切实际的的追求,想办的事都是触手可及。
然而,有人类的地方就有矛盾。矛盾是世外桃源也无法避开的!
先是众口难调,在吃饭上口味就不一致。这些幸亏秋晓薇早已有准备,大家可以开小灶,家里有事,那天心血来潮,可以到秋晓薇这里就餐。平时,秋晓薇之管着柯晓宇、梅凝霜三个人的伙食,谁愿意,加一双筷子,也不是难事。节假日,庆祝生日,大家必在一起聚,秋晓薇无缘无悔的去操持。
孩子,是父母的大问题,好就好在,个人的工资自己支配,去向自己愿意。
脾气爱好很难统一,就像玉芃芃和鹿玉梅,两个女人就尿不到一个地方去。
柳湘瑶和丁美丽,表面大家你好我也好,各自有自己的心思。
至于钱吗,基本上按共产主义。公用的钱,秋晓薇先放进一万元,谁用了谁补足。几个月下来,这伙人的觉悟还是高的,公用基金没见减少,反而增多。那是还款的人领取整还的结果。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在世事难行钱做马的社会生活了一段时间,这批老人原先的助人为乐的行为渐渐回归。
老人最爱的在坐在一起扯大呱,内容有回忆、传奇、心得体会、未来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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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尽然返璞归真,再次回到田园生活,劳动必不可少。
劳动是人是本能,对于中国人尤其如此,行尸走肉,不是他们的生活。于是,上山开辟些田地,种植点粮食、蔬菜,就是体育锻炼,养生的好路径。
目前,这群老人在这里自得自娱,活得很是开心。社会主义是个很长的过程,共产主义的实现,也可能成为局部的现实。
转眼间,柯清苑父母去黄泥套村,老人结伴养老已经过去五个多月。
双休日柯清苑安排好丈夫带孩子,自己驾车去桃花套看望父母。
一路上,山明水秀,柯清苑心里有事也无心欣赏。进入山套打开车窗,一股股富氧的微风吹进来。只觉得头脑顿时清醒,心里舒畅,难以言说的愉快油然而生。
进了山村,按秋晓薇微信的定位,很快找到了那堵挂着飞流直下,白色飞瀑的小院。
远远的停下车,踱到石墙茅草苫顶的小院,柴门边,还没扬手叩门,先被一阵阵清香洗脑。不由的细细看去。墙上爬满绿色的藤蔓,那藤蔓甚是旺盛,褚红色的老干,连接翡翠样的新芝枝,伸展着碧玉的椭圆带着锯齿边的叶子,白色的小花。打嘟噜成串的盛开着,每朵花虽小,却都是重瓣,雪一样簇拥着鹅黄的花蕊。香气弥漫着,远远的扩散,引得蜂飞蝶舞。
这花,柯清苑认得,姥姥家的就有这样的藤蔓搭起的棚。据说是韩雪芬小时候种植的,当地的人都知道老韩家,有十里香,每当暮春世界,左邻右舍,都爱在花瀑下拉呱闲话。
后来,在柯清苑半大孩子的时候,在父亲单位的小院子里见到过,那是藤蔓编制的高大深幽的甬道,单位的人称为木香。
后来,长大的柯清苑,才从书本上知道,这极美极香极有生命力的植物,叫荼蘼!
荼蘼开罢芳春尽,本来六月初荼蘼该是谢花的时节。今年雨水多,天气热的晚,至今仍能看到荼蘼的芳影。
这花应该是原来的主人种植,柯清苑知道妈妈喜欢这种花。既然有这种花在,母亲在这里就不会被忽视。
虽然挨着边有许多的小院,墙上爬着丝瓜。眉豆、南瓜秧。就是秋晓薇没有特意指示方位,柯清苑也能断定妈妈所住的。原先柳红杏的小院。
妈妈喜欢十里香嘛!
为了能真实的看到父母的生活状况,柯清苑蹑手蹑脚的进了小院、迎门是高大的两间堂屋,西边是厢房,东边则是做饭的锅屋。
柯清苑迈进堂屋,迎面是一张大圆桌,围绕着食堂样摆放着十来个凳子,擦洗的干干净净。
往东边的套件一看,柯晓宇坐在手推车上,聚精会神的在看书,韩雪芬则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纳着鞋垫。见到柯清苑,韩雪芬只是憨憨的笑,嘴角再动,就是不知道说的什么。柯晓宇则是欣喜的放下书,露出久违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