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秦渔也知道身后传来的怒吼声来自于何人。虽然不知道两头祸斗僵尸之间的确切关系,但秦渔依然能够大胆推测出来,无论是父子,母子,又或者是老夫少妻,老妻少夫,自己被追上之后的下场都不会太过美妙。故而秦渔毫不犹豫的催动了保命的万里云界幡。
赞美七公主!
秦渔心中默默礼赞,万里云界幡在秦渔众多法器之中地位那是稳稳的第一,哪怕是后面六合天魔幡各种机缘巧合快升级,但万里云界幡依旧是秦渔用的最顺手的保命法器。小诸天云禁真法的度无论是和人交手还是逃命,都是一等一的方便。
万里云界幡带着秦渔飞遁,顺着来时路口一路向上,身后不时传出祸斗金尸的怒吼声,听的秦渔一阵头皮麻,好在万里云界幡给力,此时也已经距离来时入口不远。
等到秦渔冲出地穴的一瞬间,心中终于大定,也不管什么地龙翻身草不地龙翻身草了,遁光一转,挑了个方向就跑,一路飞遁了百余里这才心有余悸的停了下来。
“没追过来?”
秦渔收起万里云界幡,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缓了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太刺激了,当面ntr走祸斗银尸,没来个万里大逃杀,算你祸斗金尸能忍。
躺地上半天,秦渔忽然乐起来,寻了个安全的地方,将身一转,闪身进了六合天魔幡。
而今的六合天魔幡中已然大变样,原本的六合天魔幡内只有一小块空间供十七头罗刹鬼生活,不过一里方圆,现在的六合天魔幡里炼化了数百头魔灵,这些魔灵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可做,秦渔便传下法诀让他们开辟空间,如今的六合天魔幡内空间足有数十里,在中央还起了一座石台,三头炼气五层的魔灵端坐在石台旁,剩下的魔灵则是按照修为高低依次环绕坐下,随着三头魔灵一起吞吐星辰之力祭炼六合天魔幡,场面一派祥和,反倒是身为原住民的罗刹鬼们被逼到了空间角落。
那头祸斗银尸此时正躺在中央的石台上,被一层又一层的星力压制的动弹不得,看见秦渔来了,也只能不断低吼威胁,做不出其他动作。
“嘿嘿,大成的祸斗破炎拳。”
秦渔伸手扣在祸斗银尸的狗头上,运转祸斗破炎拳的法诀对祸斗银尸进行搜魂。不过很快秦渔就嘿不出来了,他忘了一件事情,僵尸这一类存在三魂七魄早就散了干净,祸斗银尸体内空空荡荡,哪里有半点精魄的影子。
“彼其娘之。”秦渔一巴掌拍在祸斗银尸脑袋上,引得祸斗银尸一阵低吼。
“叫什么叫,挺大个脑袋,脑仁还没花生米大,哪天掏耳朵再给掏出去了。”
伸手一拍,四十九面都天烈火旗飞出,秦渔挑了一面,将祸斗银尸给扔了进去,虽然没能弄到最想要的祸斗精魄,但火兽祸斗的尸体也是祭炼火系法器的上好材料,都天烈火旗本就有收服各种火系灵兽化作火灵增长威力的作用,祸斗银尸虽然现在是僵尸之体,但用来当做都天烈火旗的火灵也勉强合格。
都天烈火旗主旗里面被秦渔放了不少东西,秦渔担心这头祸斗银尸炼化的时候反抗弄毁了里面的东西,所以没选择主旗,现在挑选的是剩下阵旗之中祭炼级数最高的一面。
都天烈火旗等级普遍不高,哪怕秦渔挑的这一面也不过堪堪祭炼到四重天罡禁制,还未能突破到二阶,按理说想要炼化堪比炼气五层的祸斗银尸绝无可能,但现在的祸斗银尸被秦渔打成重伤,又被六合天魔幡镇压,毫无还手之力,如此情况下,炼化的过程虽然缓慢,进度却是切实的在一点一点增加。
一晃就是三天时间过去,期间祸斗银尸反抗过几次,索性都没能翻出来什么大浪,在祸斗银尸不甘的怒吼声中,都天烈火旗炼化出了第一头火灵。
秦渔把手一招,炼化了祸斗银尸的这面都天烈火旗飞入手中,都天烈火旗原本旗面上是岩浆一般的金红色,上面有无数火兽游走不定,现在金红色的旗面上其他火兽图案被逼到四周,中央赫然是一头脚踩火焰的银色大犬。
秦渔面露喜色,挥动旗帜,祸斗银尸从旗面上滚落下来,伏在秦渔身前,俨然一副温顺的模样。废了这么大功夫,这炼化祸斗银尸之后的都天烈火旗也没让秦渔失望,内里的天罡禁制突破到了十二重,一跃成为秦渔手中都天烈火旗品阶最高的一面,自带两种神通,一个是召唤祸斗银尸对敌,另外一个则是继承了火兽祸斗吞食火焰转化法力的神通。
试验了一番这两种神通,秦渔心满意足的收起都天烈火旗,把手一翻,手上多出来一团黑红色交替翻滚的煞气云团,正是秦渔最开始谋划的降石煞。
秦渔猜测的不错,这两头祸斗尸体之所以能够化作僵尸,和降石煞脱不了干系,祭炼都天烈火旗需要的只是祸斗尸身,这些煞气就都被都天烈火旗给吐了出来,让秦渔有种山穷水复疑无路,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祭炼三昧雷火珠并非是三两天就能完成的事,秦渔炼化祸斗银尸已经耗费了几天,此时也不打算再在此地盘桓,取出地图,朝着下一处标记的灵药位置飞遁,至于地龙翻身草,一个月几百块,玩什么命啊,他可没有重返犯罪现场欣赏自己犯罪后果这种作大死的坏习惯。
这一次上路,秦渔没有再用法术飞遁,而是用社君驱神符点化了一头山间野马,如同凡人一般慢悠悠的朝着地图上标注有扶桑小芝马的地方赶路,一来是因为用都天烈火旗炼化祸斗银尸的过程中对祸斗破炎拳有所感悟,放慢脚步好抓住机会修炼祸斗破炎拳,二来则是靠近中土,修士的数量逐渐增多,若是仍旧那般肆无忌惮的飞遁赶路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有的时候命运就是如此奇怪,你越是不想找麻烦的时候,麻烦就越是会主动找上门来。秦渔这边骑马顺着官道慢悠悠前进,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秦渔拍了拍马背,这头被秦渔用社君驱神符点化过的老马十分乖顺的载着秦渔往边上走去,将主道给让了出来。
马蹄声渐近,一匹黑马载着一男一女从秦渔身边疾驰而过,那男子看着不过十七八岁,一副书生打扮,那女子还要更小些,不过十五六岁模样,此时软在那男子怀中,两者俱都是一副焦急模样,尤其是那男子,时不时回头观望身后。
秦渔望向二人背影,却是并未有打算出手,那少年虽然一副书生打扮,但体内真气流动不休,按照凡俗武林中境界划分,已经算是一流境界的高手了,而他怀里的那个“少女”,体内真气比起少年来还要更胜一筹。二人身上都没有什么淫邪之气,举止也颇为亲密,想必也不是什么田伯光,云中鹤一流,何况那少女明显实力更甚,却做出一副柔弱模样,便是有采花可能,那也是二人你情我愿之事。
“嘿,那牛鼻子,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骑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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