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阿莱斯特也觉得有些不对了,这和他所了解的历史不太一样。
“奇了怪了,阿弗纳斯的掌管者不应该是五色龙后提亚马特吗?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个叫扎瑞尔的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弗纳斯的领主明明是血战大公拜尔,一只大深狱炼魔。”
吟游诗人和牧师眼看着就要爆一场争吵,维斯特拉和费迪南多赶紧将两个人分开。
“都别嚷嚷了,现在人阿弗纳斯领主叫扎瑞尔,你们的跨位面学课本得重新改改了。要是还有意见,自己去烛堡找位面学者问问去。”
阿娜克伊丝受不了争吵,她赶紧转移了这个话题。
“喂!你说你妈和塔维斯在地下,那我们怎么去那?”
“后厨房地板下面有个暗道,直接钻进去就到了……”
“啊?*炼狱语粗口*,这不是我们来的地方吗?这下是又绕回去了。”
“那这家伙怎么处理?杀了灭口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呀,英雄!这和我们约好的不一样!你们说了我只要老实交代,你们就会放我走的!”
长男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
“我又不傻,放你走你去喊守卫是吧?”
“听我说,我有个好主意。”
2号也钻出来了,看上去他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
“你们刚刚不是拆了一个他最自豪的恐怖盔甲吗?给他套上吧,希望他喜欢里面那个环境。”
说干就干,几人将恐怖铠甲散开的板甲部件全部在瑟斯维尔的身上装备好,这黑暗沉闷的巨大重甲并不适合瘦弱的长男,他连自己的胳膊都抬不起来,盔甲之中也留下了巨大的间隙空间。
“你们要干什么?喂!呜——”
桶盔被重新装在了板甲头盔处的位置,将可怜的长男整个封闭在了里面,变成了一具沉重的铁棺材。只能听到他呼喊救命的沉闷回音在盔甲之中回荡。
“那到俺哩!”
维斯特拉一脚将这个铁棺材的桶盔踩在地上,手上拿着她的硬头锤,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晃动着手中的球杆,一记大力飞抽猛击在桶盔坚硬的地狱铁上。在这口铁棺材中,剧烈的声波震动从长男天灵盖儿传到他的脚趾尖。
原本还在呼喊的长男,瞬间没再有了声音。一时之间,一股难闻的臭气从盔甲的裆部溢出,看样子里面的可怜鬼已经失禁昏死了。
“嗯哼,这房间值钱东西也不少。快装!”
江逍遥这会儿已经把可怜的瑟斯维尔的金库给撬开了,大把的金币流入了自己的口袋。
——
八人一猫重新回到了他们相遇的后厨房,他们一通翻找,终于在几个酒桶下面找到了那个可以掀开的木板门。看来这下方就是女公爵藏身的地城了。
他们沿着石台阶走了下去,现这下面一路上都有火光照亮。这个地层干净的令人难以置信,同时保存状态十分良好。亮着煤油灯的隧道高达九尺,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根一尺长的铁链吊着装在厚绿玻璃里面的油灯。
而这里的门都是铆接铁板做成的,铁质把手悬挂着保养良好的铰链,有些门甚至有带栅栏的窗户。
砖砌墙壁与铺石的地板不说,石膏天花板已经彰显了这座地城的制造成本。
从厨房下来的这个地方看样子像是个地窖,四根石柱支撑着这个房间十尺高的拱形天花板,墙边木架子上排列着一打木桶,一半的木桶上插着黄铜水龙头。两堆木箱杂乱的摆放在房子中间和南墙。
风干的肉,长条面包和奶酪轮等之类的食物吸引了维斯特拉的注意,她估算了一下,这至少有一个月的口粮。
这个地窖还有个侧室,七尺高的木架横跨西墙与南墙,陈列着过两百瓶塞着木塞的葡萄酒。阿莱斯特一眼认出这都是上等的葡萄酒,不得不再次赞叹女公爵的财力。
就在这时,嘴里流涎突然盯上了中间空地堆放的大木箱,它似乎在警觉什么。
“我能从那个地方嗅到脏东西的味道。”
“又是小魔鬼吗?”
维斯特拉招呼同伴掏出武器准备迎敌,看样子有什么藏在那些箱子后面。也就在这时,三只紫色的瘦削身影打碎了木箱钻了出来。
这是几只棘魔,它们本来打算在这里埋伏一手,没想到却被对面这个小生物识破了,只好拎起三尖叉正面对敌。
“小心!”
这三只棘魔同时甩动自己的长长尖尾巴,尾刺全部向着维斯特拉方向甩去,但被已经察觉到的对方侥幸躲开。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地狱佬了,轻轻松松给它们干碎!”
阿娜克伊丝抡起巨剑,直接对着棘魔砸去,对方急忙避开,却被克拉瑞恩的魔能爆轰个正着。
“唉,就当开胃小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