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她知道吗?”
“她不是很清楚。”
他静默了许久,缓缓地叹出一口气:“静夜她很喜欢孩子。”
单衍修想起妻子与她笑闹时的言语,一时间也有些酸涩。想了想,还是说道:“也许情况不如我想的那么糟糕,或许可以让她……”
“没有必要让她知道。”他说,“现在这样很好,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打我,以oo的人品和坑品,这特么的怎么可能是结局?
容我美美睡上一觉后……
其实让小夜子的记忆倒退到这个状态,也是很好的……
☆、auo!
在医院多住两天她就憋不住了,死乞白赖撒娇打滚地要出院。鉴于单衍修走前的交代,叶行楚自然没有同意。
她还是挺听话的,他不点头便就不闹腾了。可是到底是讨厌医院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偶尔会偷溜出去,在医院周围招猫逗狗什么的。虽然她手脚快,可架不住人多眼杂,很快就被发现了。
叶行楚赶到医院时就见她耷拉着脑袋蹲在窗台边的椅子上,阳光给她镀了一圈毛茸茸的金边,看起来很是柔软可爱。听到动静的时候她抬起头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是他来了马上眨巴起哀怨的小眼睛。可眨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脸色有所缓和,不免心虚又讪讪地低下头去,“我就是闷得慌出去走走,没想干嘛。”
叶行楚当然知道她是那种三天不挠爪,四处揭屋瓦的货。拘着她在这种地方一星期已经是极限了,但是单衍修那边没传话过来,他又怎么敢放她出去?可她知道他是心软的,磨磨缠缠个不停,刨爪扒裤角含泪咬被角做尽,他愣是没点头答应。她佯装生气地蜷在椅子上当汤团,他只是皱眉说了句“小心着凉”。她没理会,等过一会儿回头偷看才发现人早就走了。
小夜子伤心得稀里哗啦。
当然,这还不算惨的。很快井言就抱着铺盖卷跑来加床位了,“在这种铺位紧张的时候,你一人睡双人间说得过去吗?让爷进去!”
“才不要!”她抵着门板吼道,“你爱发扬风格让床位是你的事,反正就是皮外伤抹抹口水就好的,不用住院了!”
“你好意思……我是因为谁才受伤的!老子最讨厌医院了!”井爷怒了,“赶紧开门,不然我踹了啊!”
井言发怒的时候还是很镇得住场的,小夜子很不甘愿地开了门:“瓜田李下孤男寡女,也不怕人误会。我还没结婚咧!”
井言抖了一身的鸡皮,驳道:“没结婚了不起啊,我还有老婆了呢。”他把铺盖往床上一扔,人就滚了上去。
静夜见他这样子也赶不去,便郁闷地缩回自己的床上,抱着膝盖开始唉声叹气:“我知道是他让你来看着我的,不就是怕我跑么。”叽叽咕咕说了一堆,井言忍不住说道:“那是他担心你,担心你还有错啦。个没良心的胚子,心肝都黑透的东西。”
“我不过是一时大意才被暗算的啊。”她很委屈地对手指,“谁晓得姓舒的会和那女人联手啊,他们怎么勾搭上的?”
在对待这个失去记忆片断的同伴面前,井言的语言能力一下就变得贫乏了。在沉默了许久还编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暴吼了一声:“鬼知道啊!别人想报复你当然会想尽办法了,关键人家是用脑子,不像你只会打打杀杀的。说来说去都怪你以前花心,搞七掂三,吃着碗里看锅里。窝边草都嚼个干净了,惹了一屁股的腥骚!我看他们怎么报复你都是便宜你了!”
静夜被他吼得缩起手脚,好几分钟后才嗫嚅道:“我在反省了。”
“反省有个屁用!都多少年的事了,这叫报应!”井言抄起枕头砸过去,发泄地吼道:“你这个骗子!”连他都被骗了!
小夜子很受伤地抱着枕头:“我要早知道会遇见叶子……什么都买不来早知道嘛。”
“所以啊,现在有男人肯疼你你还不知足!人家关心你让你多住两天观察观察,你还一个劲地往外跑。”井言眉毛倒竖,“你想干嘛?”
要不怎么说蟑螂怕拖鞋呢?这种无赖妹纸只有恶霸凶喵能压得住,在被吼了一通后小夜子很安份地窝回床铺。
不过在躺下前她还是多嘴问了句:“和我一个房间你确定真没问题吗?你老婆知道了……不会多想吗?”
井言翻着杂志随口应道:“压你和压一张纸有个毛区别!你想太多了!”
小夜子受打击了,郁闷了,默默地缩进被窝里,许久后才憋出一声:“我是不是真的很没女人味?”
井言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波大腿长屁股翘的?”
“正常男人没一个不喜欢这样的。”
“那你老婆胸也不大,腿也不长,屁股还没什么肉。”
“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管得着吗?”
“那就是说,你是个不正常的。”
“……她再怎么没胸也比你好!”井言卷着杂志作势要扔,突然就记起个事,“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屁股没肉?”
“摸的啊。”
“你敢摸老子的老婆!”井言跳起来,“你还摸哪里了?”
“我和她都是女的,你介意个毛!”她烦躁地挥手,“嗳,你说我去堆个胸怎么样?”
“什……什么?”
“堆个胸。”
井言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自己是不是该给单衍修打个电话,问问他这种情况算不算药物过量的另一个副作用。若是的话,这副作用也太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