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儿!你这弄得咱们要赔人家钱了。”众人笑道。
“这钱我出!”亭儿大气道,她真气不过。
“亭儿姑娘嫉恶如仇啊!”崔佑笑着赶紧将店小二喊了进来,付了钱又换了张完好的桌子。
“他们家有三十家丁,丫鬟婆子加管家七八人,对兄弟们来说简直如入无人之境。”韩律喝了口茶水道。
“好!但为了不伤及无辜,薛姈和避儿辛苦一下再配些迷药。”玄英道。
“小姐放心,上次的还未用完。”薛姈道。
“那咱们接着做吧!我看往后要用的时候挺多。”避儿笑道。
“避儿姑娘聪慧!”玄英夸她。
“小姐,他们家祖坟位置也打听到了,并无人看守。”徐来他们三人开心极了。
“嗯!他家祖上可富有?”玄英疑惑道,若正经做生意他们不一定有那能力。
“我听说他祖上是当官的,只是到了他这一代开始想些歪门邪道做起了生意,咱们商人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扇儿愤愤道。
“嗯!”玄英此刻的心情别提多好了,眼睛贼亮,弄那么多还不是自己的。
“还要估算一下需要多少辆马车,今晚韩律带人带着迷药再探,主要看可有什么暗室之类,不然即使抄了他们家也抄不出来。
陈家祖坟那边一辆马车吧,今晚便行动。若是拉不下从吉州回来再说。”玄英吩咐道,但凡生意做得大的人家都有密室,这点玄英再清楚不过了。
“是!”他们应下。
“亭儿,去拿笔、墨来,兰县这个县令也做到头了,我写封信给陛下和皇叔,让他们派人来拿人。”玄英眯了眯眼道,这种贪官污吏,若是没有监察的官员护着欺上瞒下,不可能还好好活着,还活得这般滋润。
“兰县县令跟陈家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灾难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降临了,报应便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崔佑颇有些幸灾乐祸道。
“都散了吧!先去休息,扇儿去买辆马车给徐来他们用。”玄英道。
“是!”他们应下各自回房,扇儿去买马车。
当晚,半夜无人时。
韩律跟一个兄弟又一次潜入了陈家,陈家上下被他们用迷药迷得都睡死了,任凭两人提着灯笼将陈家上下找了个遍。
“还真有暗室!”两人在主院的床底下找到了机关,一按机关床板便掀起来了,床上的睡着的富态夫妻二人直接摔下了床。
两人看看他们没什么大碍便也没再理会慢慢进了底下那个暗室。
“长得脑满肠肥的,看着真恶心!”韩律嫌弃道。
“大人!这么多小箱子!”
“是啊!为何箱子弄这么小?”韩律也纳闷。
他们将箱子一一打开,一个大箱子里面是陈家贿赂县令的账本。
十几小箱子里装的是金银饰,一个箱子里有二百两银子,十个箱子便是两千两,再加上几箱金子和饰,总的价值也有几万两银子了。
之后,两人将箱子全部盖好,恢复原样。
离开之前又将睡在地上的夫妻俩丢上了床,盖好被子。
两人回去便去向玄英仔细禀报了一番。
“小姐真如你所料,陈家真的将金、银与饰放在了地下的暗室。”
“看来这姓陈的也知自己在做伤天害理之事,随时准备携财潜逃呢!银两饰都是小箱子,方便携带。”玄英勾唇道,幸亏他们来得及时。
“公主,咱们需要三辆马车。”韩律道。
“嗯!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快去歇息,明晚行动。”玄英道。
“是!”两人应了声便去房里睡觉了。
玄英眸子里闪着多彩的光等着徐来他们回来,心想这样下去她很快便能接长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