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不是!臣妇打扰公主与薛大夫了。”崔夫人有些失望道。
“无妨!我还打扰了崔家两次了呢?
想必崔夫人与那胡太医夫妇关系匪浅,不知本宫可有幸听听你们之间的故事。”玄英喝了口茶随意道。
“公主若愿意听,臣妇便讲与公主听听。”崔夫人道。
玄英点点头,“本宫很爱听故事,只是没人与我讲。”
“公主,我与温晴夫妇是在咱们曾去过的梅园附近认识的,胡太医当时只是太医院名不经传的小医师。
我当时身怀六甲,去城外散步赏花。
他们夫妻也去游玩,那时看着是很恩爱的一对璧人。可惜,男人心易变!”崔夫人感叹道。
玄英也不打断她,见她继续道:“我当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幸亏胡太医在,及时为我施针,才保住了我的孩儿佑儿。
故而我也将他们夫妇当成了救命恩人,时时来往,常常接济,一来二去与温晴也成了至交好友。
太后与太妃进宫时,胡太医在我家夫君的引荐下为他们诊脉。
谁知他认为自己达了,将温晴母女休弃了,我得知消息之时,温晴已被那无情的男人赶出了京城。
我派人四处打听,从未得到半点消息。”崔夫人说着伤感的落下泪来。
“公主,我那日看到薛大夫便觉她与温晴很是相像,没想到又是空欢喜一场。”崔夫人遗憾摇头。
“夫人心善,那位温氏定会安然无恙,无任何消息很可能便是好消息!”玄英没想到崔夫人倒是个心善之人,安慰道。
“公主说得极是!让公主见笑了!原谅臣妇的失礼!”崔夫人揩掉眼泪微笑道。
“崔夫人这样的人真是难得,与本宫也投缘。怪不得那日崔公子冠礼,本宫看着崔府甚是喜欢,恨不得在崔府住上几日,原来咱们是有缘人啊!”玄英笑道。
“公主若真喜欢我家,那便来住吧!那是崔家的荣幸!”崔夫人忙道。
“我真的可以去吗?”玄英假装激动,连“本宫”都不用了。
“当然!臣妇随时欢迎公主!”崔夫人笑道。
“太好了,我去跟皇叔说。”玄英站起身一溜烟儿跑了。
崔夫人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方嬷嬷忙笑道:“夫人,我家公主最是随和,您若有事先离去即可!”
“好!公主既要去我家,我定当回去准备迎接公主大驾!”崔夫人也有些激动,向方嬷嬷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江淮王与楚昭下了朝便看到玄英等在御书房门口,都很诧异。
“皇姐!可是有事?”楚昭问。
“是啊!我想出宫住一段时日。”玄英道。
“胡闹,还没哪个公主像你这样?你如今不上朝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去礼佛寺算怎么回事?”江淮王一听便生气了。
“皇姐!皇叔说得对!不可任性!”楚昭劝道。
“皇叔,你想错了,我那日去了崔家,觉得他们家真是舒服,比这皇宫还舒服,想去住几日。”玄英解释道。
“啊?有那么好?”叔侄俩表示怀疑。
“当然有,今日与崔夫人聊了聊,特别投缘,她邀我去府上小住几日。”玄英道。
“你不会又在耍花招吧!刺杀你那帮人还未查出来,你出去可会连累崔家?”江淮王道。
“你多派些侍卫给我不就好了,不能因为有刺杀我哪里都不去了吧!”玄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