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和“匪”友们一起救过自己,这个比武大郎还丑陋的矮胖子,金花又想,可毕竟人家只说了一句话,虽是有那么一点暧昧,男人嘛,看到美丽年轻的女人,开个玩笑,说几句荤话,这很正常,都能理解。你之前被小鬼子折磨成那样,人家那么多人把你从死亡线上背回来你都忘了。当自己听着刘蛋的那句暧昧的话时,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儿,毕竟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对哪方面的话,那方面的事儿感到羞涩,更感到难以启齿,一个女孩儿家,这样的话听起来确实让自己感到不自在,也许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吧。金花把所有的疑虑,所有的可能统统掩饰起来,凝思半晌才说:“谢谢刘哥。”
金花的“谢谢”二字一出口,刘蛋的心像被蜜糖浸泡了似的,哈哈一笑,顺着金花的话顺藤爬竿的接着说:“那你想咋谢我。”
金花嘴角一弯,羞羞的一笑,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歪着头看着刘蛋说:“我喊你大哥好吗?”
刘蛋摇了摇头,金花意识到了刘蛋的不满,看着摇头的刘蛋接着说:“我没有亲人了,我喊你亲哥哥好吗?”
刘蛋看着一脸羞涩一脸天真的金花说:“那不行,我想让你,”刘蛋说了半句话,浑身的燥热让刘蛋说不下去了。
刚告别少女期的金花对这类话题想的没有那么多、那么深,听着刘蛋的半句话金花接着问刘蛋:“你想让我咋?”
刘蛋直直的望着金花,脸红的象一堆燃烧的火,半晌一咬牙大声地说:“我想让你做我老婆。”
刘蛋的话刚出口,金花就给堵了回去的说:“刘哥,我是有了主儿的女人,除了这个,啥都行。”
刘蛋的话被金花挡了回去,当然不甘心,此刻的刘蛋身上的燥热不用说,单从眼里冒出的灼灼热浪就能把人烧化。刘蛋在想,是不是嫌我是个小喽啰,是不是要嫁给钱聚山,于是刘蛋壮着胆子说:“你说的不是实话,你在骗我。你是不是想嫁给钱聚山?”
金花摇摇头,没有说话,刘蛋接着说:“不是钱聚山,那是谁?”
金花却认真的说:“这个没必要告诉你吧。”
刘蛋的目光简直就像着了的火,他在想,我和我的兄弟把你从鬼子的身下救出来,你要是做了我们兄弟中间不论是谁的老婆,也就算了,现在你却说你有了人家,你要给别人做老婆,我们要是不救你,你早被鬼子糟蹋了。今天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钱聚山现在抓住我砍下我的头,我都心甘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被性欲烧迷糊的刘蛋顾不了那么多了,深吸一口气,瞪着欲火燃烧的眼睛向金花扑来。
伤未痊愈的金花,看着刘蛋向自己扑来,拖着的伤腿一个侧身,刘蛋扑了个空,刘蛋转回身,伸开双臂,又是一个老鹰缚鸡,金花早有准备,未等刘蛋两手落下,已从枕头下抽出那把短刀。
孬蛋和狗蛋虽离寺庙远点儿,但从平安寺传来的“啊、啊”的尖叫声和相互的厮打声还是感到了意外。孬蛋和狗蛋的分析没错,这一定是男女之间的一方调情,一方不从引的声响和厮打,孬蛋对狗蛋说:“我到里边看看,要是出了问题,回来恐怕不好和钱司令交代,你在这儿守会儿,我去去就来。
狗蛋幽默的笑笑说:“听着声音,像是有好事儿。”
孬蛋却一脸认真的说:“好事?好事儿咋会有这样的声音。”
“你想去饱眼福。”狗蛋笑着边挥手边接着说:“你去,你去。”
孬蛋把枪靠在一边,向寺庙走来,未进前院,里院刘蛋烧的话便飘了过来,孬蛋疾步如风,来到西厢屋的门口,看着金花的裤子被拉了下来,只留下了短裤,刘蛋还死抱着金花的伤腿,孬蛋厉声吼道:“住手,你说来陪金花说话,咋干起欺负人家的事儿了?”
刘蛋一听孬蛋的话,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妈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个时候来,坏了老子的好事儿。”
刘蛋放下金花,扭过身向前走了几步,摆出一份格斗的架势,牙根咬的嘎嘣嘎嘣的想,妈的,这货要是三丈深两丈浅的说给那姓钱的,我就是不死,也会被捋层皮。我干脆来个借刀杀人,先干掉这个祸害,就说他要强迫金花,被我撞着,我为金花抱不平,无意中误伤了他,然后再上了这个花骨朵,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刘蛋看着孬蛋,嫁祸于人的吼道:“不站你的岗,原来你是在打她的主意,来,我来陪你玩儿。”
孬蛋满脸愤怒冲向刘蛋吼道:“你就是这样来陪金花的?”
刘蛋歪着脑袋斜睨着孬蛋又把钱聚山推到面前狡猾的说:“钱队长的命令你敢违抗?”
孬蛋心里清楚,这是刘蛋借着钱聚山这块牌子在撒谎,厉声吼道:“我不信钱队长会让你这样陪金花。”
刘蛋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两手握着拳头,一个飞步向孬蛋扑来,孬蛋紧握拳头一个机灵闪身,一拳向刘蛋的后背砸来,刘蛋感到身后拳头带来的风声,头向后一背,腰向前一躬,孬蛋的拳头落了空,刘蛋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身,双手一伸一缩,孬蛋被刘蛋死死箍住,刘蛋急伸出右手用拇指和中指死死卡住孬蛋的咽喉道:“识相点儿滚开,别耽误爷的好事儿。”
孬蛋被刘蛋这么一卡喉咙,满脸青,眼睛瞪得溜大,难道我就这样去见阎王?孬蛋心里清楚,男人就得站着尿,拼死死了不被人笑话,要是贪生怕死去求活,那就等于白披了一张男人皮。不能,绝不能屈服于一个淫威“炮弹”的手下。孬蛋上身向前略倾,屁股向后拱起,右手一个迅捷向刘蛋裆部袭来。
”啊。”刘蛋便松开了卡在孬蛋咽喉上的拇指和中指,孬蛋却狠命地握紧了刘蛋的阴囊。
“兄,兄弟,你松、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刘蛋满脸青,眼角闪出两滴清泪用求饶的口吻说。
“松开你可以,现在你就得滚,在骚扰金花,我要你命。”孬蛋喘着粗气看着刘蛋狠狠的说。
刘蛋点着头,连连说:“我滚,我滚。”刘蛋说话的同时,右手握紧了拳头,只是孬蛋没有觉察到下步危险的来临。
孬蛋刚一松手,刘蛋握着的拳头向孬蛋的太阳穴狠狠砸来。孬蛋只“啊”了一声便摔倒在地上。
金花见孬蛋倒在地上,怒吼道:“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金花只是怒吼,伤腿却挪动不得。
刘蛋已经横下了心,抛开倒在地上的孬蛋,红着眼转过身子看着怒吼的金花:“想死,这就是下场,不想死,把刀扔掉,乖乖把裤子脱了。”
金花下体只剩下一条遮羞的短裤,握着短刀靠在床边,直指刘蛋说:“它让脱我就脱。”
看着金花只穿一条短裤的刘蛋,心里的欲火燃烧的更旺了,刘蛋歪着脑袋,横着眼恶狠狠的说:“听话乖乖把刀放下,我们高高兴兴的做。”刘蛋嘴是这么说,其实是再分散金花的注意力,刘蛋先是向上一纵身,金花以为刘蛋是要把她扑到,马上就顺着刘蛋的纵身把刀向上挥了去,却不知刘蛋只是个幌子,刘蛋一个迅即向下蹲身,扛起了金花的双腿,金花握着的刀,还在空中晃着,刘蛋却把金花的双腿摁到了金花的肩膀上。
当刘蛋的手去拉金花短裤的那一瞬间,金花猛的一个左翻身,摁着金花的刘蛋便趴在了金花右边的床上,金花顾不得腿上的疼痛,迅即坐起,右手的短刀狠命的向趴在床沿儿的刘蛋的屁股刺来,短刀的锋利毫不费力的刺破了刘蛋的裤子,刘蛋“啊”的一声从床上跌在了地上,刘蛋顺手拔出了刀。刀口处流出的血洇透了裤子,流到了地上。刘蛋不顾屁股上的刀,抱着金花的伤腿:“妈妈的,我就是死也要让你和我死在一块。”
金花被刘蛋从床沿儿拖下来,双手卡住金花的脖子说:“妈妈的,我让你明年和我一天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