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问题,过分刺耳的尖叫声直吵得后面进来的那名男子皱眉。接着,在众人都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大跨步上前,伸出胳膊勒住了某个少女的身子,再一手捂住她的嘴,最后用极其低沉的声音道:“身为俘虏就要有俘虏的样子,别吵吵嚷嚷的,吵得我头都大了。”
“唔唔唔!”被制住的沐子隐不爽的挣扎,奈何勒在身上的手臂就像钢筋一般牢固,她挣了半天也没能动弹一分。
见怀里的少女动不了了,男子看向叶孜然笑得意味深长:“叶中校,看起来你和这个俘虏很熟悉,关系也还挺亲密的。”
“呵呵!”叶孜然很自然的轻笑一声,道:“真巧!这个俘虏是我母亲闺蜜的女儿,以前见过几次,也算个青梅竹马。”
骗子!沐子隐用眼睛瞪某个正在撒谎的小生,后者冲她扬眉灿烂一笑:“小隐,既然已经是俘虏了,要乖乖听话哦!”
叶孜然边说着边伸手把沐子隐从男子怀中拽了出来,再把她拽到自己身后,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占有意十足。
再说沐子隐,她被叶孜然骗的次数太多,多到身体会本能的去远离他以此来保全自己。当下叶孜然拽她,她第一反应是甩开他的手:“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难怪这次我会被抓到,估计就是有你这个煞星在的原因!叶小生,我们八字不合,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沐子隐极其悲愤的控诉,话音才落就觉得有谁正盯着自己,转过头就看到之前勒着自己的那名男子正冷冷看着她。
“你,你!你看什么看!我又没欠你钱!”在对方“深情”的目光下,沐子隐虚张声势的哇哇叫。
男子一步跨上前,唇角上扬勾出一抹冷笑:“你是没欠我钱,不过你欠我一条命。”
“什……什么命不命的!我……我才没欠你东西!”在男子强大的气场下,沐子隐很没骨气的结巴了。
“小屁孩,你从崖上掉下来的时候,是老子接住的你!不然你早就摔死了,哪有站在这吵吵的命!”男子狰狞的笑着,再慢慢逼近沐子隐。
“你想干嘛!不要靠过来,离我远一点!”见男子面目狰狞的仿若凶神恶煞,沐子隐终于有点害怕了,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余洋望着眼前的一幕傻眼了,他不懂为什么后面进来的首长也要欺负这个小妹妹,想到这他便跨步出去挡在了沐子隐面前。
“首,首长,那啥,您是来找叶首长的吗?”
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余洋,男子恢复了痞痞的神情好笑的道:“你们六连对俘虏还真是照顾,这护的,跟护自家媳妇一样。”
“首,首长。不是,那啥的,这不她只是个小妹妹吗!她是有点没大没小,不过首长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计较了。”余洋硬着头皮回答,手心已经冒出了不少冷汗。因为眼前是两个中校,而他只是个小小的士兵,要是他们真要怎么着身后的丫头,他就是硬拼也打不过啊!
“计较什么?我就觉得这毛孩子特吵吵,谁管她啊!”男子不屑的越过余洋瞪他身后的沐子隐,后者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理他。“啧!这毛孩子还挺有脾气,她要是我的南瓜,我非得好好修理她不可!”
“噗!”边上围观许久的叶孜然忍不住笑出声,他是被男子那个“南瓜”的称呼逗笑的,“南瓜?哈哈哈!小隐,这用来形容你挺不错的!”
突然又多了一个绰号,沐子隐愣了一下随即气愤的大叫:“你才南瓜,你们都是南瓜,你们全家都是南瓜!当然,班长你不是!”
“哎你这毛孩子,咋这么吵吵呢!”男子不爽的大叫。
“小隐,你伤小生的心了啊!我明明长得英俊潇洒,怎么会是那像坨屎的南瓜呢!”叶小生悲愤抗议。
“我,我,我叫朱小白,我不叫南瓜。”一直被当成摆设的某小白弱弱应道。
于是被排除在南瓜之外的余洋满脸僵硬的立在那,他在心中不断盼着面前这两位中校快点出去,好让他能不这么提心吊胆的夹在中间。下一秒,他的愿望成真了,帐篷外响起了超级大的咆哮声。
“袁朗,袁朗!袁朗你小子死哪去了?给老子死出来!”
此话一出,被称为袁朗的男子立刻转身出了帐篷。
终于走了一个,余洋刚想松口气。门帘突然一动,紧接着刚出去的袁朗又进来了。
“叶中校,我差点忘了,刚才就是来找你的。关于接下来的作战方案,有些方面要跟你讨论一下。”袁朗冲叶孜然说到。
“袁中校不必这么客气,其实咱俩性格脾气都差不多,又这么有缘做了同盟,不如做个兄弟吧!”叶孜然走了过去冲袁朗笑。
袁朗也露出个爽朗的笑答:“同是战友就是好兄弟,好哥们!”
“我今年二十六。”
“二十八。”
“袁兄!小弟有礼了。”
“叶弟,你客气了。”
两只妖孽的魔爪互相握在了一起,看似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情,其实双方都在暗暗估量对方的实力。
至于沐子隐等人,见两名中校在一番交谈之后突然称兄道弟起来,都膛目结舌的盯着他们,直到两人走出帐篷都没能回神。
女子难养
年终演习继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作为俘虏的沐子隐被“关押”在红军主基地g37点,看守她的是三零三团铁六连一班的两名士兵。满脸凶相,讲话声音特别大的叫李一成,个子矮矮,长得憨厚老实的是朱小白。
“身为俘虏就要有俘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