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你这就被我抓到了,
那么快就被我现,
看来你并没有能够缔造出琅琊台行刺秦王之计划的本事。”
闻言,荆晨感觉自己几乎要彻底服了,尽管计划其实就是自己想出来的。
看向徐福,年半百,八字胡须,个头不高,有些消瘦,却散着令人难以喘息的压力。
同时他也注意到,徐福认为自己没有布出琅琊台行刺计划的本事,那岂不就会联想到同伙或幕后主谋,难怪杀死侍从前,那些话实含此意味。
想到这里……
荆晨心下瞬然惊异,其实徐福并没有那么然,现在认为自己没缔造那计划的本事,可事实并非如此,这不正说明聪智没那么然。
“我奉命寻找仙药,我希望你跟随我出力,你想清楚了吗?”徐福再次问了一遍。
原来如此,荆晨心下大生底气。想了想,说了那么多,看来真的是很想用自己。“我不会为暴秦做事。”他只是想确认一下。
徐福看起来深沉,面上看不到表情变化。“我已经跟你说了那么多。而且我把侍从杀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荆晨摇了摇头,这已经是博弈了。
其实要换成别人,只怕已经不耐烦了,徐福却压着声音,迫切地说:“两名侍从死了,船上的人会怎么想?我用你,也是犯险。”
看起来,真的很想用自己!荆晨确定,在徐福那里,自己是必须被用、无法替代的,那么这会是博弈的筹码,毕竟不能绝对相信,自己真的会被放过。而且保不准这两侍从之死,还会成为对自己的栽赃嫁祸。
“那你怎么解释,两名侍从死亡的事?”
“逆谋己私,吞掉仙药,按大秦法律当斩。”
“好。”荆晨答应说,“但是我得尽量在你视野中,好保证我的安全。如果没有你在,可能有别人想对我做些什么,比如斩我头颅。”
“当然…没问题。”徐福的面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我还有个条件。”荆晨说,“我希望能有李茹云一起做事。”
“为什么?你喜欢她?”
“如果需要跟别人做事,我不放心。”
“没问题。”徐福几乎是脱口而出。
然后拿起匕,走到旁边,割绳子给松绑。
荆晨心里很惊愕,颇感受宠若惊,甚至一直注意看徐福神态,难道自己想多了?
难道徐福这时候不该以保持距离的方式调动自己吗?
徐福道:“事情这样定了,记住,事情要做好。现在,尸体搬到甲板上,明天我需要用。”
脱绑后,荆晨还是难以置信,心感莫名的匪夷所思。不管怎样,仙药是不可能去找的,赢政一日不死,自己就得在杀赢政的路上!
但是这徐福…亲手松开捆绑,岂不知轻易就能被制裁,如此零警惕,怎么回事?
莫非两侍从长时间在徐福身边,知道了什么,妨碍了徐福,现在就是要嫁祸自己?
确实不松绑,怎能将死亡嫁祸,可是…反手就能被扼住了啊!既合作说是帮助寻仙药,可这不是送拒绝的机会吗?
真相信了啊!但是……
不止绳捆断开,匕也给了啊。
天还远远没亮,夜黑风高,
两尸体搬至甲板上,环顾四周,都并无人员。
荆晨动作利索,迅将匕抵在徐福脖颈前。
徐福道:“别这样。我已经将前路摆在你眼前,再者秦王遇到行刺,不可能蠢到再有生的,你想杀秦王,总有一天会死的。”
这一刻,荆晨几乎都要相信徐福说的全是真心话了,而且应该是有想用自己成为带剑侍卫的意思,不过大业在心。“我心满抱负,为了杀赢政,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现在,去船舵,调转方向,回6地。”
他的坚决,足以让徐福知道,再拖扯下去也没有意义,挟持向船尾的舵舱而去。
徐福像是陈述事实,边走边道:“以你的智慧,根本对抗不了秦王,犹如萤火闪灭,将来你会明白我说的没错。”
荆晨不会听这些否定的劝话,不过,在去舵舱前他先威胁徐福到住区,把李茹云叫上。
徐福露出讶然。“这样就解决掉船员用她反威胁你的情况了,也不能说你没有一点聪明。”
荆晨用袖口藏掩住手里的匕,时刻跟在徐福旁边,以自己的武艺,人是跑不掉的。
住区漆黑,都不知船上生的事,徐大人竟亲自来了一趟。
李茹云其实并没睡着,荆晨看得出她无疲倦之意,本来今夜就有承诺。
而在看到荆晨,她脸上是惊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