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严蕊同咬着手指疯狂扭着薄腰,稚穴激烈收缩,喷泉似的滋出一股股春潮。
高潮中的膣道紧得寸步难行,严御东被夹得舌根酸,于是退出舌尖转而拨弄肉核来延续她的快感。
严蕊同被架在空中的双腿不断踢蹬,抽搐着又喷出几股热液后彻底瘫软下来。
严御东将丰沛的爱液一一扫入口中吞尽,爱怜地啄了啄靡红的穴口,起身去给孩子拿衣服。
走动时湿透的裤子紧紧沾黏在大腿上,使得勃起的弧度更加明显,轻薄的布料之下甚至能隐约看出阴茎的轮廓,他烦躁地伸手撸了几下,取来睡衣帮孩子穿上,然后把人往被子里一塞,“好了,乖乖睡觉。”
严蕊同细细喘着气,爱娇地伸长手臂:“爸爸抱。”
严御东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安抚道:“你先睡觉,爸爸洗好澡就来。”
话音方落,姚璐就穿着一袭低胸丝质睡裙走了出来。
为了避免她现他裤裆里的动静,严御东背着她收拾了两件换洗衣物便径自走进浴室,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他脱去衣服站在花洒下,企图以冷水舒缓欲望,奈何热带地区的冷水实在不足以冷却他的体温,且酒后激的性欲向来难以收拾,收效不彰,他不得不自行动手抒。
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着充血的阳具,虎口用力箍着冠状沟又急又快地前后捋动,闭着眼想象自己在女儿紧窒幼嫩的身体中抽送,怎奈弄了许久手中的孽物仍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他加重力道想尽快泄火,一时没有察觉背后的门悄悄被打开了。
现门没上锁,姚璐心中一喜,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令她更为士气大振的一幕。
他在自渎。
她很清楚今晚是突破严御东防线的最后也是最佳机会,她刻意多喝了几杯,就是为了酝酿足够的勇气主动献身……眼下的情况不啻是天时地利人和,看样子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严御东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本就是肩宽腿长的体格,长年规律的运动练就一身精实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比过去更显得高大健硕。看着他强壮性感的背影和粗重的喘息声,姚璐蠢动已久的情感再难自禁,扯下肩带任睡衣掉落在地,裸着身拉开淋浴间玻璃门,从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腰。
“darren,你要了我吧。”
由于急于抒解欲望,严御东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忘了上锁,被抱住时他直觉以为是严蕊同,正要斥责,耳际传来的却是姚璐的声音。
他心一沉,猛地扯开她的手臂,头也不回冷声道:“出去。”
姚璐无视他的怒气,借着酒意卖娇装痴:“你何必委屈自己,明明我就在这里,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
严御东一拳捶在墙面上,凌厉低吼:“滚!”
拉下尊颜和脸面主动求欢却受到这般不留情份,毫无怜悯的对待,就是醉得再厉害姚璐也没脸继续纠缠下去,难堪地拾起睡裙夺门而出。
性器还高高耸立着,严御东却已经兴致全无,他怎么也想不透姚璐竟然以为他还会对她产生兴趣?
简直可笑至极。
他抬手抹了把脸,前去落了锁,返回淋浴间沐浴净身。
洗完澡回到房间,姚璐已然睡下,看不出究竟是真睡还是假睡,他也无意探究,怕吵醒孩子,他取了火机和烟盒上露台去晾干头。
他点了根烟,望着海岸线的潮汐起落,心想既然姚璐自己戳破了这层纸,那他也没必要再与之虚与尾蛇了。
一根烟抽完,他的板寸头也差不多被海风吹干了,他捻熄烟头,进浴室刷了牙,回到床边把严蕊同的手脚塞回薄被中,在她身边躺下。虽然股间肿胀未消,毕竟喝了酒,又一大早就起来活动,未几,他就迅沉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躁热突然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一睁眼就看见严蕊同趴坐在他身上,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往他下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