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一句话堵得长逸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快到了夜里,晋亲王带着云澄秋如晦入宫赴宴。
宴会内很多大臣皆在场,户部尚书携其女沈听南也在席内,瞧见秋如晦来了,害羞的低下头。
秋如晦望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价值不菲的餐碟上盛着各种珍馐美馔。宫女奏乐起舞,尽显奢靡。
“皇上驾到!”
随着这声,众臣起身迎接皇上。皇上坐下后,大手一挥,道:“众爱卿坐吧,不必拘束,今日不分君臣,只为享乐。”
说完大家都坐下,皇上看向晋亲王,道:“皇兄,这二位便是秋公子和云公子?”
“回皇上,正是。”
“果真一表人才啊,听南,你的眼光确实不错。”
沈听南立马起身行礼,低着头害羞不语。沈尚书起身道:“老臣多谢陛下厚爱。多谢晋亲王。”
晋亲王不解道:“谢我?沈尚书这是何意啊?”
沈尚书看晋亲王还不知道,望向皇上,皇上道:“是这样的,我还没来得及与皇兄细说。皇兄,不知这位秋公子家住何方?年方几何?可有婚配?”
晋亲王被问的一愣,秋如晦见状起身道:“回皇上。在下是个江湖浪子,年满二十。家中无正妻。”
这话说的沈听南眼前一亮,皇上笑道:“沈姑娘与你前些日子京城偶遇,你可还记得?”秋如晦立马应道:“当然记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那日与沈姑娘分别,在下的心中总是挂念,夜不能寐。可在下自知与姑娘云泥之别,不敢叨扰,如今能再次得见姑娘,实在情不自禁。”
如此热情的回应,倒让沈家父女觉得有些奇怪。云澄和晋亲王也是一副不解的表情,皇上更是没料到他如此回答,道:“既如此,那也省事,免了我费口舌。听南,你所求之事如今可得偿所愿了。”
沈听南却开始犹豫了,道:“小女谢皇上隆恩,只是,小女还想再问秋公子几个问题,还望秋公子如实作答?”
秋如晦满脸堆笑,点头示意沈听南。
沈听南道:“公子,你说那日之后对我十分挂念,可是公子那日并未回应,反而拒绝了小女相邀,如今却说牵肠挂肚,是否矛盾。”
“那日在下被姑娘花容俘获,只是在下知道自己出身低微,没法给姑娘锦衣玉食的生活。不敢奢望与姑娘相识。”
沈听南又问:“你刚才说,自己家里无正妻?是何意?可有妾室?”
“这。。。。”
皇上见秋如晦支支吾吾,道:“快些回答沈姑娘的话。不可隐瞒。”
秋如晦道:“在下家中确无正妻,只是,有数十名妾室。若是沈姑娘愿意下嫁在下,在下可以散尽她们,此后只有姑娘。”
“荒谬。”沈尚书听不下去了,他听秋如晦说话,只觉得他像个流氓地痞,道:“我何时说过要将女儿嫁给你了?我的女儿娇生惯养,去你家和一众妾室争风吃醋,成何体统!”继而又对皇上道:“皇上。老臣此意本就是先与秋公子结识再做商议,如今看来,此事还是。。。”
皇上道:“既如此,那此事先搁置吧。听南,你意下如何?”
“小女听皇上与父亲的。”沈听南也觉得失望,虽然这秋公子长相出众,可是生活糜乱,言语轻佻,还是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