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老板骗我们,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啊。”谢灵儿的一句话,让张宇感到有几分道理。
“醉翁之意不在酒,叶老板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我倒认为,在这煞气上一定有些文章,我们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对于叶老板是个心机很深的人,谢灵儿深表同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跟他接触很长时间,却总感觉他的身上有种颇为神秘的感觉。
“你知道要买下这一块山,再在这山上建一座别墅要多少钱吗?那是天文数字。”说到这里,我看向张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间不多了,如果我们不早点抓住那蛇妖,想必叶老板的女儿就要死了。”
张宇自然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刚想要作声,谢灵儿就先表示拒绝,“我们不能救别人的命,就把自己的命搭上啊。”
“我们去!”张宇咬了咬牙,同意了我的说法,我们虽然被蛇灵打伤,但也重创了它,现在它还不知道在哪里养伤。
由于它是灵体,本来就是靠宿主生活的,若没有附着在宿主身上,受损的身子是很难恢复的。
“万一他找到了合适的宿主,解决起来就更为的棘手了,这蛇灵是我们放出去的,我们应该负责任。”
我说的这番话,也让谢灵儿沉吟了片刻,张宇手掌重重地拍向谢灵儿的肩膀,“我认为青川说的对,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实际上青川伤的也不轻,我们应该去。”
“青川哥,你说怎么办?”
两个人的目光又投在了我的身上,我将在病床底下的背包拿了出来:“用我的五行旗,再加上我的罗盘,就能够找到蛇灵本身的位置。”
“怎么使用?”看到这里,他们二人也是十分的惊奇,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手法,即使是没见过,难道也不知道五行旗吗?
我在心头暗想到,通灵,破悬,度,问鬼这四派,其实大抵不都是学同样的东西吗?为什么每一次施展道法他们都如此的惊讶?难道是老李家的原因?
我这个罗盘就像一个钵一样,周身上下黑漆漆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听爷爷说好像是黑铁的,看这罗盘看上去很沉,但实际上极轻,韧性极强,我还特意在上大学的时候研究过这罗盘,想要知道它是什么材质,可是翻阅了很多资料,也没有查出来。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用指尖划破了我的中指,老李家的道法没什么不好,就是有点费手指头和舌尖,此时,我的中指一阵麻木,冰冰凉凉的,缓缓的淌下一滴血。
罗盘的中心好像是感受到了这滴血,又开始晃动了起来。
“天地五行,皆听我令。”
罗盘定位,其实本身就是和五行旗一起使用的,这件事情鲜为人知,导致后来的人,将五行旗和罗盘定位分开使用。
“青川哥,这罗盘好像不动了。”
“好像还出现一个小洞。”
张宇说完这句话,只见一个细小的孔洞出现在了罗盘的中央,这个罗盘好像是个活物,就像有生命感知能力似的,我将金旗插在了那个小孔中。
“谢灵儿,你退后,张宇,你迅把门关上。”
“把窗户也关上,不要让光进来。”
“青川,这是……”张宇一边行动,一边出疑问。
可是此时的我并没有理他,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直接划破了我的掌心,这可真是大出血,不知道要吃多少个鸡蛋才能够补回来。
血流淌在地上,我用那已经被划破的食指,粘上那滩血,虽然那滩血不多,足以让我画够八张符。
我从怀中掏出了八张空白的黄纸,他奶奶的,这功法可真是费血!
我迅在这八张黄纸上,分别画了代表八个方位的符箓。
“东西南北中,五行显神通!”
这八张符竟飘在了空中,接着便化作一道道的光芒,分别向罗盘的八个方位射去。
所谓十面埋伏,就是十个方位的进攻,可是我修为尚浅,还不能够画天上和地下的符箓。
讲真的,我认为破悬和度一脉的人仅仅只能拿出这些本事,他们一定有更厉害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看到这里,他们也是惊大了嘴巴,我拿着金旗,就像拧陀螺似的,大力的将其旋转了起来。
看着在罗盘上不断旋转的金旗,终于慢慢停下来,落在了东北这个方向上。
“看来这蛇灵就在这东北方向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吩咐两个人迅做好准备,在这个团队中,我的本事不小,而且话语还有一定的说服力。
张宇在我的后背上也划到一道雷字,上次就是我背后的掌心雷救了我一命,虽然这蛇灵不会召唤尸鬼,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都听清楚了,老板杀死了七八万只蛇,说明蛇灵的老窝里还会有更多,想到这里我便头皮麻,迅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武装好。
若是千年的蛇灵,它的一滴毒液,就连大罗金仙都难逃一死。
张宇由于被那蛇灵拍击了胸口,他们破悬一派,最擅长的就是帮鬼怪断案,经常要跟鬼打交道,最怕的就是鬼的撕咬。
他的师父给了他一小瓶液体,这液体涂抹在身上,就能够形成一层护甲。
这东西,我还真没有见识到过,恐怕连爷爷都没有见识到过,这可是个好东西,可以抵挡住普通尸鬼的撕咬,对于普通的道士,这可起到了极大的用处。
这个时候张宇看了一眼谢灵儿,我见她脸色微醺,红的就像出了血似的,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不寒而栗。
接着谢灵儿走了出去,“你们最好快点!”
我本来还听不懂他们想要表达什么,就在谢灵儿出门的一瞬,张宇把衣物全身腿下。
沃尼玛,我直接震惊,这家伙不会是暴露狂吧?
看到我一脸错愕的表情,“你怕啥,都是大老爷们,在我们东北那块,澡堂子都是这么洗的。”
“这这这这这……”哪有人直接在别人面前脱光的呀,我还有点接受不了,但看来这张宇真的是把我当哥们了,他拿起那个瓶子在手里滴了一滴翠绿色的小液滴,接着在全身上下都涂抹了起来。
“你也得涂,万一那些蛇有毒,没等到医院,你就直接死了,我们东北大野,尸鬼什么的,我们见识多了,可别小看这一小瓶药,相当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