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佑感到娇臀和腿亲密的接触,有着一股热意到了腹中,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粗哑道:“爱妃,莫要动了。”
“哦妾知晓了。”顾婧婵听着褚明佑的声音,歉意一笑,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褚明佑瞧着她这般,满意地点点头,想起刚才她的言论,故意板起了脸训道:“爱妃这样说得可是不对呢!这棋艺学好了可是有大用途呢!而且你这个懒散的调调不允许再说了,你好歹也是四品的淑媛了,要别人听去岂不是要人家说你毫无贤德,以色侍君?”
顾婧婵听着褚明佑的话,勾着唇笑了笑,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对上他的眼睛说道:“陛下说得是,妾受教了呢!不过妾觉得吧,一般说妃子以色侍君,不是骂妾,而是骂陛下您呢!”
褚明佑听着她说这话,也是一愣,他也没有见过这般胆大的女子,当下也没有在意追问道:“这是如何说的?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可是要罚的。”
顾婧婵娇声一笑,手臂依旧扒在褚明佑的肩上,告饶一般地道:“陛下莫要罚,妾老实招了便是。人道说,明君有贤后,陛下您是大大的明君,妾虽然位卑人小,但是也是陛下后宫之一,陛下贤德有才,怎么会任由后妃以色侍君呢?”
褚明佑听着她的话,也了然了她的心思,大手游走到娇臀的部位,狠狠地捏了一把,听着耳边传来的痛呼,他才不客气地笑道:“朕怎么觉得你是在恭维朕?这个理由不充分,该罚。”
顾婧婵蹙着眉,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双手只得抱住褚明佑的腰老实说道:“妾承认妾错了,妾是在拍陛下的马屁,只是陛下莫要罚了,屁股捏肿了就走不了路了,饶了妾吧。”
褚明佑笑了笑,闻着怀中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语气故作严肃道:“嗯,朕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变相骂朕?”大手还是托着她的臀,只是这次只是捏了捏没有用力。
顾婧婵满眼地委屈,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褚明佑,小声说道:“这是陛下自己说的,妾记得清楚的很,陛下自己这么说过,不然妾那里敢啊!”
“是么?那么爱妃说说朕哪里最好?”褚明佑勾了勾唇,褚明佑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一点点的滑下,也到了她的臀上,直接要她坐在了自己的手上。
顾婧婵坚定地点头,注视着褚明佑的眼睛,低声笑道:“陛下,您长得可真好看”
“朕是一个男人,你居然这么形容朕,你词穷了么?还是朕再你眼中甚是不堪,你才这么说?”褚明佑听着她的形容,不由得笑了笑,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形容自己好看。
顾婧婵倒是坚定地点头。倒不是她没有别的形容词,只是她觉得若是说皇帝帅气,估计这个皇帝也听不懂,可是貌似潘安她更是说不出口了。见到褚明佑没有不悦,她才继续说道:“妾是有理由呢!想必说陛下英姿俊朗的不少,妾想新鲜一些呢!对于陛下来说,貌似潘安可是不是褒义词呢!陛下如此大男子汉,那潘安宋玉谁可比得?”
“你这话听着倒是耐听。”褚明佑听着她的理由,嘴边笑意更浓。身为皇帝的他,自然都知晓这帮宫妃对他说得话,十中有九假,多半是恭维自己的话。眼前女子虽然也是恭维,听着倒是耐听的多,最起码她讲起来头头是道,虽然也是恭维的话,却是与往常不一般呢!
“妾呀,也就把这话说给陛下一个人听。您是妾夫君,妾自然以为自己的天是大祈国最好的人了。”顾婧婵不知道褚明佑在想些什么,只是轻笑着将身体靠进了褚明佑的怀中。
一个皇帝需要什么,她清楚的很,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顾婧婵比谁都清楚。一个皇帝的心计深沉的话,那么就不要和他玩心思,如果被发现会死得更惨。顾婧婵知道自己要是玩心思定然斗不过这皇帝,她也不想和皇帝斗,和他都就是找死。那么不如把想些什么,摆在明面上,任他操控的好。
褚明佑听着她的话,忽然笑了笑。和他这么说的,除了当初的皇后,她还是第一个呢!这话并没有问题,很是普通的一句话,却是要褚明佑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一些。当了皇帝这么多年,后妃无数,这当他是夫君的极少呢!
顾婧婵见他摸着自己的后背没有说话,心里也有些打鼓。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不会被这个皇帝接受。虽然她曾经读过不少书,很多皇帝都是盼着真情的,高处不胜寒,若是有着普通的温情也会珍惜。
“若是妾说错了,陛下不要在意,”顾婧婵站起来,轻轻跪倒在地望着褚明佑的脸道。
褚明佑见她跪下,也是一愣,随即想到了因为什么,双手伸到她的腋窝处,将她架了起来要她继续坐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温和地说道:“朕没有生气,爱妃莫要过早认罪。何况,朕也没有觉得爱妃的话,有什么错处。”
“陛下刚才沉默不语,着实有些吓到妾了。”顾婧婵很是老实地说。这倒是不假,万一她算计错了皇帝的心思,被皇帝当成心术不正的女人给处置了,她就得不偿失了。
褚明佑看着她这样,倒是笑了笑,想起刚才手碰到她腋窝时候,她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自然,顿时了然一笑,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促狭,便是对着怀中人儿上下动起了手来。
顾婧婵坐在褚明佑的腿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甚至划出了一丝泪痕。她有些鄙视褚明佑了,居然搔她的痒痒,她不怕疼,最是怕痒,从现代到如今,一旦有人搔她痒痒,她就顿时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