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了俩菜窝头,咱也不知道古代上班用不用打卡,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提审我的消息,暗无天日的牢房也分分辨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现代人太依赖手机啦,导致普通老百姓都没有带手表的习惯了,谁能想到手机的崛起干掉了好多个行业,其中最最典型的就是手表、笔记本我说的笔记本是写字的笔记本啊,可不是电脑,万万没想到的是钱包居然都被取代了,我记得我小的时候,长辈们人人口袋里都有钱包,有的钱包里还带记电话用的小本子,咋活生生就被取代了呢,短短几年内,中国很少再有人用钱包了,毕竟接触现金少了,钱包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功能,沦落为卡包了,久而久之也就不用了。我这就没有带手表的习惯,进组跑龙套手机还被副导演收走了,导致看不到时间,又一想,带了也没啥用,现在手机的电量完全支撑不到一天时间,我这都穿越回来3天了,三天吃了三顿饭,水两天没喝了,这三天人造的没个样子了,嘴唇起皮指甲全是泥,脚上全是磨起的水泡,在加上牢房里潮湿恶臭,整个人都不好了。太怀念现代的生活了,最起码一天的疲惫回到家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点一份外卖,冰镇可乐吨吨吨喝,哎。
“你,出来”
牢门开了,哥们我估计要过堂了,早晚都是这一遭,躲是躲不过去了,无论怎样,早点知道结果总是好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穿越回来先受审,我的认知里,在清朝的统治时期,罪犯基本没啥好果子吃。我准备的说辞心里也打着鼓,听天由命吧,啥时代犯罪都没啥好下场。
和我想的不同的是,升堂并不是县官,而是一个师爷之类的人,也不是在大堂上,是在府衙的一个偏房里。这个人的职位貌似执笔的书吏。
“姓名,籍贯,多大年纪”
姓名?籍贯?我在现代肯定对答如流,可到了这里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刘坤黑龙江哈尔滨市,28岁”
我答着,显然我回答的这十多个字这书吏有很多疑问。
“黑龙江哈尔滨?是哪里?”
书吏不解的问到。
我知道可能是地名出了误差,解释道,我是黑龙江人,也就是沈阳吉林再往北,就是黑龙江,哈尔滨是我住的地方。
“吉林是哪里?沈阳在往北是热河省,你口音怪异装束诡异秃头小眼,你是蛮夷的探子还是,逃跑的军户,从关外跑来是何居心”
坏了,黑龙江靠近边境,清朝时期边关一直告急,我这么说显然不是最优解,我必须快点把这摊子事摆平,蛮夷随时处死,就不是吃几碗面的问题。灵光一闪顺嘴胡编。
“冤枉啊老爷,小的我是旗人,母亲钮钴禄氏,祖上犯错被贬宁古塔,我出生就是家奴,主家少爷进京赶考,一去一年整,了无音讯,家中老爷牵挂少爷安危,命小人进京寻找少爷下落,一路弄丢了盘缠与家书,只能流落他乡街头,几天没进食才吃了两碗面才惹了这场官司,老爷小的知错了,老爷名查啊”
得,这满嘴跑火车都是电视剧里学的,也不知道对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