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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海东青 六(第1页)

二娃子这家伙,乖乖的在原地,也不动,衣服破了不少随着风飘着。看着二娃子平安无事我玩心四起,捡起小石籽朝着二娃子的地方一颗一颗的扔着,头几颗扔到他他就是动了几下,后来二娃子觉得不对劲,开始四下张望,朝着崖上喊:“权哥,是你吗”我没回答,朝着二娃子继续扔石籽。二娃子仔细看了看石子扔下来的方向,因为他在崖底,只能看见我的剪影,二娃子朝着我的方向嘿嘿的傻乐朝我喊:“权哥我就知道你能来找我”二娃子看着就很高兴。

回到最原始的沟通方式,说话全靠喊:“娃哥,你咋想的,掉下去了”我喊着。

二娃子挠着头说:“权哥,我抓住了海东青,活的”。

什么,二娃子得手了?这海东青价值连城二娃子真抓到了?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二娃子向崖壁的方向走去,看来崖壁一侧还有空间,二娃子抓起海东青朝着我的方向举着,离得远只能看见个银色羽毛的鸟。天呐,二娃子真的得手了,这海东青能换座大宅子,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天呐,二娃子真牛逼啊,命都不要了去向崖壁上,还真让二娃子得手了。

可问题依然存在啊,这二十多米的崖壁,配上二娃子三百斤的体重,完全不是一个层级,我也拽不上来二娃子啊。现在问题大了。

我和二娃子聊天全靠喊,这二娃子也知道单凭我是搞不定他的体重的,二娃子和我说:“权哥,不行你去把蒙哥也叫来吧,有伤力气还小,上不去,权哥,你弄点结实的东西,绳子肯定不行,在掉下来就没那么幸运了,必须万无一失”

二娃子说的没错,在掉下去一次就有生命危险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喊蒙哥上山了,这一来一回又需要时间,即使不休息一天一夜也赶不回来,我怕二娃子支撑不住。

二娃子继续喊:“权哥,有吃的吗,这两天屎都舍不得啦,饿死了”

哈哈哈,二娃子还是那个二娃子,就离不开这口吃的,我带着的升了绳子有一捆,也有三十米长,从腰上解下来,拴住饽饽和水给二娃子放下去了。我继续看着这崖壁上想着解救二娃子的方法,我现离二娃子四五米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树根子,树就在山顶上,这树根子蜿蜒曲折的伸展至崖壁,二娃子只要上升四五米就能攀附这个大树根子上来了,二娃子吃了东西恢复点体力应该没啥问题,可要这么把二娃子提起来四五米高又是难题,二娃子有节绳子,也有二十米左右,我的俩的绳子能起到个双保险,试试总没问题的,二娃子吃过东西缓了一会,我说出了我的计划,可离得太远了,来回好几次才说明白了意思,二娃子说可以试一试,二娃子把他的绳子和海东青的都绑在我顺到崖下的绳子上,让我一起提上来,还嘱咐我说:“权哥,别打开绑在海东青头上的布,这玩意叨人,可疼了”

这二娃子一看没拿我当外人,要知道海东青价值连城,二娃子不自己带着,信任我让我先拽上来,真是个大胆的想法啊,要知道这世界十两银子就能买条人命了,这海东青几千两银子的价值啊,随随便便就让我带上来了,二娃子完全信得过我啊,要知道这世界可以信赖的人太少了,我想起一个关于人性的故事,就是讲盗墓的故事,盗墓行业有规矩,父子关系是最好的伙伴,探到墓穴从挖到下去都需要很长时间,折腾下来都要月余,一般盗洞的口都会留人,方便拉低下盗墓的上来,取得墓中的宝物时候都是宝物先上,最后人才上来,这洞口的人就尤为关键了,这人一旦起了歹意,打算私吞这笔财宝,隔断了绳子填埋都洞口就可以了,地下的人无论如何都没有上来的机会了,中国大墓十墓九空,考古专家经常在掘现场看见盗墓贼的尸体,各个时期的都有,很明显汉代的墓里出现了宋朝人的打扮还带着盗墓的工具都死在盗洞底下,猜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说父子是最好的搭档呢,这玩意有亲情在里面,可盗墓父子里也有规矩,就是这洞口的一定是爹,下去盗墓的一定是儿子,就这么的考验人性,儿子在洞口不一定拉爹上来,可当爹的在洞口一定会拉儿子上来,赤裸裸的人性丑陋的一面就在这小小的规矩上体现了,人性不能考验,每个规矩或者某个规定的出台制定一定有背后的原因,连亲父子都要爹在洞口,可想而之这人性有多可怕,我和二娃子的情况和我说的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现在我拿着海东青走掉二娃子只有饿死一个结局。

在崖壁下隔着二十米看不出这海东青有多大,一拉动绳子就知道这玩意不小了,重量在在这摆着呢,不算吃力可有重量,大概也就四十多斤。可又想了下,这不到五十斤我都快要使劲拉了,二娃子三百斤,我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上来啊。别说把二娃子提高四五米多距离,一米也拉不上来啊。由于二娃子离树根子有四五米远,这段距离二娃子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凭借我的力气向上拉,等二娃子高度到达树根子高度时候就可以用手抓着树根子借力了,在向上就能手脚并用了,救援的关键点就在于二娃子够到树根子的这四五米距离上,无论如何这四五米的距离不能卸掉力气,一旦泄掉力气二娃子就有掉下去的危险,在掉下去就不一定在这块石头上了。要攻克这四五米的距离,就要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好方法,我想到了勒死熊的方法,用绞盘的方法把二娃子绞上来,可绳子二娃子实验过了,承受不住二娃子的体重,而且我肋骨骨折,双手用力肋骨就疼,完全用不上力气这办法不太适合,只能想想其他方式方法了。

海东青提上来我才觉得这东西不错,整个羽毛都是银灰色,没有一根杂毛,二娃子罩住了海东青的头绑住了双脚,防止海东青乱动,一来是怕伤人,二来是怕伤了海东青本身,海东青足足六十多厘米,整体就是个圆肉球,赶紧把海东青绑石头上,固定好两条绳子,我和二娃子沟通着我的想法,二娃子让我附近找找,找找野藤条,多找点,不行今天就不弄了,天也快黑了,黑天更不好办,我拿着刀四处找,还别说真有藤条顺着崖壁向下长,拿着刀一根一根的收集,还别说电视剧也不都是扯淡,某个大侠掉进悬崖都能靠着藤条顺利爬上来,看电视剧的时候还老觉得这是扯淡,我觉得二逼导演完全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哪里有那么多藤条恰好就在主角边上,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年轻,没有阅历这藤条还真是到处都是,可二娃子面前却一根没有,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吧,感情二娃子非我救不可,剧本就是这么安排的,一边砍一边绑,挥刀一用力我肋骨就疼,完全完全直不起腰,折腾好几天了,肋骨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感觉前几日养伤都白养了,刚要长好的骨头又像断开了似的疼,只能放慢了慢慢弄,而且我感觉,我肯定会越来越严重,没有好转的迹象一定就疼,好歹也是骨折,活动自如就不像话了吧。走到另一侧我现通往山下的石头阻碍少了不少,我无比怀念我的驴子,天快黑了驴子拴着,什么食肉动物都能要了驴子的命,我回去的脚力还要依靠着头驴,营救二娃子这驴也要出点力才行,和二娃子说好,我下山去找驴,从缓坡上来,明早起来救二娃子。

下山后驴子还在,感觉这驴子也在想我,这荒郊野外驴也害怕,这玩意吃草的,能不害怕吗这驴是廊坊买的家驴,哪里见过这么凶险的环境,跟着我遭老罪了,牵着驴上山就体会了什么是犟驴,驴不爱上山,驴就开始犯倔,一步也不走,这驴八成知道上山没好事要出力一步也不肯走,抽了这驴好久好久驴一步都没挪动,动作幅度越大我肋骨就越疼,我比这驴还犟驴不走不知道换个方式方法,光用打是不起效果的,我打累了没有力气了肚子也咕咕叫了,掏出了饽饽打算先决绝晚饭,一个没注意驴抢走了我手上的饽饽,嘿,我这个笨啊,想办法让驴自己走就完了,把饽饽拴在鞭子上,扛着鞭子向上走就是了,驴子想吃饽饽自己就跟上了。这一路除了几个大石头需要拽一下驴子,剩下时间都用饽饽逗着着头驴上山,一路艰辛驴也磕磕绊绊的上山了。

“二娃子,睡了吗,我把驴弄回来了”夜晚的山里寂静极了,我一声传的老远都有回音。

二娃子见我回来欢喜的很,用火链子里的火石蹭着石头出火光回应着我,知道二娃子没事就行了,我生了火,和驴子烤着火,把垫在驴子身上的小被子用绳子给娃子送了下去,最起码多件抵抗寒冷的东西,我在上面借着火光编织白天收集的藤条,几条藤子编织成手腕粗,让二娃子抓着方便。我俩有两条绳子,一条栓崖的石头上,另一条和藤条都绑驴子身上,另一头绳子都栓二娃子腰上,藤条让二娃子借力,两条绳子作为生命辅助,藤条向上辅助,应该万无一失了。

天一亮我就和二娃子沟通好了,早上山上有雾气,崖壁湿滑的很,藤条也结了雾气成了水,营救难度大了,我想让二娃子等到中午,雾气散去蒸了在上安全点,二娃子说就直接上吧,等着中午一天又过去了。

准备好一切我开始抽驴子,没错这次营救全靠驴子了,我是帮不上忙,这两日折腾的肋骨疼死了,站都站不住更别说拉着重物了,没办法娃哥,谁让你把我打骨折了,生死各安天命,不对,是生死全凭驴命吧。一鞭子下去驴开始卖力气了,在我最后俩饽饽都给驴了,指望着驴卖命呢,还好驴子不负重托,开始卖力工作,对嘛老板画的饼有时候就是需要兑现的,要不员工不使劲啊,这头驴尝到了甜头了,肯定卖力干啊。

第一个问题出现了,驴从廊坊到东北,瘦了一大圈,力气小了不少,这驴也就三百来斤,力气全用上也就和二娃子齐平,用力是用力了,还不能完全吊起来二娃子,吊不起来二娃子就不能上升,这驴好像没用全力啊,在原地犯懒呢。我对二娃子喊着“二娃子,驴吊不起来你,你俩手在藤条上用点力”二娃子没回应我,我继续抽打着头驴,没用,上上下下几次还是提不起来,我揪着驴耳朵和驴说:“大兄弟,饽饽都给你了,现在是你用力气到时候了,在我这偷奸耍滑可没你好果子吃,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麻溜使劲把我兄弟拽上来,要不然别怪我”我吓唬着这驴,希望能起到点作用,吓唬完我有来到驴后头,用鞭子抽着嘴里头喊着“驾,驾”这驴子还是没啥反应,一直回头瞅着我,漏出了驴子的微笑。哎呀我去,这是跟我闹上了,吃了我的饽饽不听我话还回头嘲笑我?你想死是不想活了你,这股子邪魅的微笑出现在驴脸上看着这么怪异呢,戏弄小爷?人之所以是人因为人会使用工具,驴子驴子虽然你跟我俩遭了罪受了苦,现在这紧要关头我也想不了太多了,你只能认命是你自己倒霉,既然你不使出全身的力气,就别怪我不是人了。

“二娃子,你抓住了,驴要起飞了,千万抓住”朝着悬崖下面喊完这句话我就抽出了腰刀,这驴子看我抽出了刀,笑容逐渐消失,反之我的脸上出现了邪魅一笑,驴子看我笑有点要慌的意思,叨登了几下蹄子,感觉我拿着刀要挥舞,这驴子有点惊愕的慌张,没错,驴子脸上从微笑转变成了惊愕和恐惧,我对邪魅笑着驴子说:“驴兄,对不住了”一刀下去,驴子的尾巴就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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