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婷:【我猜两个。肯定是说‘知道’。赌多少?】
沈似故:【一只包包?】
【成交。】
疏恙:“嗯。”
沈似故耸耸肩。
梁婷“哼”了一声,埋头打字:【下一回合。我猜一个字!你不能跟我猜一样。你赌几个字!】
沈似故:【两个。】
老爷子又说:“既然结了婚,就要负起责任。两年了,也是时候考虑要个孩子了。”
其他人心想您这说了跟没说不一样么,都要离婚了,还让人家生孩子,摆明了包办婚姻还想生米煮成熟饭。
沈似故竖起耳朵听着,听疏恙这回说几个字。
疏恙说:“好的。”
两个字!
梁婷气鼓鼓:【操!你们两口子是不是作弊!】
沈似故得意地笑:【两只birk,谢谢梁婷姐!】
疏恙侧目,目光扫过沈似故的手机屏幕,扯了下唇角。
梁婷痛心疾首。干嘛要跟这个小暴发户赌!这货出了名的旺财。
大概是疏恙难得顺从,老爷子高兴,这顿饭大家吃得都还算比较舒坦。
梁家人都知道,老爷子讨厌的不是疏恙,是他那个拐走他小儿子的女人。疏恙的父亲为了救他母亲而死。老爷子对这个身体里流淌着他去世儿子血液的孙儿,嘴上苛刻,内心的偏爱有目共睹。他偏袒沈似故,说白了就是爱屋及乌。
只有老爷子看得透疏恙内心真正的想法。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是在和自个儿置气,又深爱着的,口是心非的人。
散席后,梁婷翘起二郎腿瘫在躺椅上,瞅一眼边上绕着圈遛弯的沈似故:“喂,小胶水,你消停点行不行?”
“饭后一百步,不变大肥猪。”
“……”
梁婷弹起来,跟她一起转圈遛弯,“你身材保持这么好,就是饭后一百步?真就不是某种运动做的?”
“哦。”沈似故抿着嘴默了默,突然问:“梁婷姐,你有没有看过录像回放?”
梁婷“切”了一声,“我就知道,你约我过来准没好事儿。”
沈似故执着地追问:“当时我没给疏恙水喝对吧?录像你肯定看过了。那时候庄梦云跟梁钰在院子里说话,我记得梁钰喝醉了,庄梦云去帮他冲醒酒茶,她声称有急事,拜托我送进去。然后,疏恙是怎么睡到梁钰房间的?”
梁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谎称:“没看到。”
沈似故将信将疑:“可是丢失的文件明明复原了不是吗?”她想到他爸爸被仙人跳的事,“会不会是梁钰跟人结仇,被混进来的仇家陷害了?”
当时爸爸的公司正处鼎盛,梁钰跟她联姻获利很大。如果联姻失败,融资谈不拢,梁钰就只能被调去海外。
一边是剑走偏锋的亲弟弟,一边是尽心尽力帮她赶制婚纱的傻姑娘。梁婷大了沈似故快一轮,经历过姓赵的渣男,在职场练就的冷心肠到了感情上,止不住地对沈似故动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