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三个小鬼头齐齐惊奇的望着看上去很高深莫测的哥哥,就听战十七俩字落地,铿锵带响儿:“宠的!”
“切……”海晏和风双双鄙视。
失了兴趣的俩小鬼,扯住娘亲的衣襟,水灵灵的凤目虔诚无比,仿佛心灵感应般同时宣誓:“只宠娘亲!”
这奶声奶气的四个字,可比方才那俩字的效果强多了,原本还震惊在十七的高觉悟中,没回过神儿来的冷夏,此时骤然听见这窝心到不能再窝心的话,顿时松开战北烈的腰,蹲下身子在俩儿子的小脸儿上,一人“吧唧”了一口,感动的冒泡。
那边,母子三人甜甜蜜蜜,这边,战十七郁闷了。
他抓抓头,咂咂嘴,睁大了小鹰眸恶狠狠的瞪着那俩不要脸的,小爷当初咋没想到,还能这么回?
马屁精啊马屁精!
在战十七的一声哀嚎中,一家六口齐齐笑开,某男手持锅铲战斗在最前线,第一次觉得……
唔,四个儿子,其实也不错!
小小的厨房里,菜香飘飘,春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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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四千是有点少哈,某夜头顶锅盖,自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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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一家人
正午时分。
日头蛮横的挂在天际,炙烤的大地暑气蒸腾。
啪!
一声脆响,为这乡间燥热添了几丝清凉。
东方润落下一粒白子,棋盘上大片的白色经纬纵横,与之相反的是已然兵败如山倒的黑子。白了对面明显心不在焉的男人一眼,他打趣道:“别看了,脖子都快抻断了。”
战北烈白回来一眼,重新盯回那条云山必经的乡间小路,望眼欲穿嘀嘀咕咕:“怎么还没来……肯定是二愣子把老子闺女藏起来了,不让她下山!没错,就是这样!”
说着,已经豁然起身,掰的手腕嘎嘣嘎嘣响。
一旁,战十七躺在树下,专心致志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卷。
再一旁,战百岁趴在哥哥的腿上,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
再一旁,战海晏战和风两兄弟滚在泥巴里玩的不亦乐乎。
忽然,一声清冷的女音合着脚步声从厨房内响起,有着以往所没有的温柔:“下棋的看书的睡觉的打架的都差不多了,把自己整理干净准备上桌开饭,小歌谣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