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呀。”池雨初心虚地垂下目光。
他今天早晨出门时,光想着滑雪好玩,除了自己的偶像包袱外,什么都没带,这会儿要去洗澡了,才现自己没有睡衣。
“你去洗吧。”盛熠说,“我去问问酒店的人,能不能给你找一套新的。”
“谢谢。”池雨初进了洗浴间。
他的体力一般,白天被滑雪消耗掉不少,这会儿四肢刚沾热水,就觉得有些酸疼。
于是,没多久,盛熠提着一套衣服推门进来的时候,刚把自己洗干净的他正站在镜子前,自己给自己捏腰。
“很疼?”盛熠问。
池雨初摇摇头:“不疼的,就是有点酸。”
“那就行。”盛熠拎着衣服,“可能有点大,穿上试试。”
池雨初拿了毛巾,不急不忙地擦自己。
盛熠临时cos了一下衣帽架,立在旁边帮忙拿睡衣。
他老婆抓着只毛巾,动作悠闲缓慢地擦着自己,没因为被他看着就不自在,仿佛已经习惯了以这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盛熠心情不错地笑了下。
“你拿回来的衣服好大好大。”套上新睡衣的池雨初左右甩了甩袖子,过于宽大的领口间露出一大片雪白却被热气熏得微粉的皮肤。
他想象着自己是一只轻盈的阿飘,绕过盛熠,往洗浴间外飘。
“穿了不如不穿。”声音自他背后传来,两只手掐上他的腰,将他拎起来扛在肩膀上带了出去。
视角转了几次,他被盛熠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对方没跟先前几次似的直接拆吃入腹,而是压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把他吻到呼吸凌乱,眼睛里泛起一层迷茫的水光,嘴巴也酥软微麻地张着,这才轻拍了拍他的脸,问他:“可以来一次吗?”
池雨初:“……”
他的脸瞬间红透了。
“随便你啊……”他说。
盛熠这才把他压进了柔软的被褥深处。
这阵子两人都忙,加上他生病,盛熠似乎是好久没这么碰他了,但这个非常恶劣的人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捉弄他的好办法,做什么之前非得问他一声,还非得问他喜欢的姿势,非得把他问到崩溃掉眼泪才罢休。
他滑雪后仅剩的一个电很快就消耗殆尽,盛熠今天说一次就一次,没有食言,但仍然抱着他,五指抚摸着他被眼泪打湿的头,又用指腹揉开擦掉他颊边的湿痕,最后再慢条斯理地吻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美的糖果。
池雨初困的。
“我能不能先睡……”他斗胆问,“你玩你的。”
盛熠:“……?”
盛熠深呼吸,感觉自己突然有点缺氧。
池雨初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被盛熠从床上捞起来,扔回浴缸里各种清理,动作不咋温柔,他屁股还挨了一巴掌,好像是带了点私人恩怨。
没多久,盛熠把重新洗干净的池雨初打横抱回床上,塞进了被窝里。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点脑壳疼。
“你他妈是不是有点不解风情?”他压着声音问,“啊?”
运动过后的睡眠质量总是优越的,何况是经历了户外户内的双重运动,池雨初睡得香甜,压根就没听见他老公的抱怨。
作者有话要说:
盛熠:爱人如养花,亲亲抱抱,安慰哭哭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