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瞧不上我這個鄉野丫頭唄。」
謝明蘊撇撇嘴。
「你不是鄉野丫頭。」
容淮安耐心糾正。
但要是太后就麻煩了,慈寧宮銅牆鐵壁,她沒本事飛檐走壁,檯面上見了還得規規矩矩地被她刁難,難道這口氣就這麼咽下?
謝明蘊總覺得心裡堵的不上不下的。
「想去嗎?」
小姑娘低著頭,一張臉上黯然和糾結的表情映入眼帘,細白的手交握在一起,燈光映在她白皙的側頸,顯得美好又溫雅。
容淮安知道她心裡憋悶,誦經加上三番兩次的為難,要是還能忍下去,就不像謝明蘊的性子了。
「什麼?」
她抬起頭。
「慈寧宮。」
他壓低了聲音落下兩個字,話中意思不言而喻。
謝明蘊頓時眼睛一亮。
「你是說……」
容淮安輕輕頷。
「可外面還有這麼多宮女,母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謝明蘊覺得要想個辦法把人調走。
「誰說是今天了?」
容淮安好笑地看著她。
「自然是等養好了身子再去,也不急在一時。」
謝明蘊一聽頓時急了。
「不行,就今天。」
改天她可不想再為太后單獨進宮一次。
「你得好好休息,晚上受凍又受驚,再出去該感染風寒了。」
容淮安搖頭否了她的話。
「腳已經能走路了,我身子骨不弱,不會輕易感染風寒的,就今天!」
謝明蘊說罷就要掀開被子下床。
容淮安眼疾手快地摁住她。
「不行。」
「就今天。」
謝明蘊也不退讓。
「那你自己去。」
容淮安自有法子攔她,當即往後一站,慵懶地吐口。
謝明蘊頓時瞪他。
她自己當然是沒本事躲過侍衛們進慈寧宮的。
「容淮安,你……」
她剛要生氣,頓時又想起這人吃軟不吃硬的脾氣,也想著自己還要倚仗他進去,頓時掀開被子下床,到他面前。
「太傅?」
容淮安低下頭斂去眼中好笑的神色,不語。
「去唄,今天不去這口氣悶在心裡,我晚上可睡不著了。」
她扁扁嘴,故意將自己說的很委屈。
容淮安如何能不知道她?依舊低著頭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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