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也一样。被这女人抛弃都多久的事了,他还放不下。
枉自己还将他当成兄弟。
离开海城后,才算真正理解兄弟的含义。
傅北泽、韩瑞和顾恒都他妈不是一路人。
傅北泽竟然还想让他放过沈念。呵。
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沈念,就是傅北泽,都已经不再对他有威胁。
还当他是以前的陈彦涛吗?任由他们左右?
陈彦涛站在那儿,没有一点畏惧,“你把我带来也没用。我不怕告诉你,你要是识趣点,他们还能少受点罪。”
沈念捋了捋长,“陈彦涛,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那么蠢,十年都没长进吗?”
她重提高中时候教训过他的事。那真是一段不错的回忆。
陈彦涛想极力掩饰他的不在意,但他还是想起了那时的惊慌失措。
沈念笑了笑,“我来告诉你答案,因为你就像一条被养在富贵之家的狗,主人带你出去时,你倍有面子,谁都卖你账,你就真以为你是他们的主人。”
“一旦离开富贵之家,你连流浪狗都不如,没有一点能打的实力。”
陈彦涛脸色变了,“你废话少说。不会很久的,等着,你马上就会收到各种礼包。”
沈念让人去开一瓶红酒放在桌上,“你的意思是,你连你哥陈彦白都能下手?”
她细长的手指握住了酒瓶。
陈彦涛鄙夷地盯着她,“我哥?我哪里来的哥?他陈彦白就没有暗戳戳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不过是他先下手罢了。要是晚了,他也会成为陈彦白案板上的鱼肉。
他怎么可能让那种情况生?
即便是他爸,也不能阻止他。
他已经对他爸失望透顶。早就不该奢望的,同样是儿子,他爸哪里对他公平了?
沈念冷笑,陈彦涛已经疯了,他不止对付陈彦白,他更是连陈董,陈奶奶都控制起来。
彦白哥哥一直隐而不,就是为了陈董和陈奶奶。
现在他们没事了,到了陈彦涛付出代价的时候。
沈念捏紧酒瓶,用力磕在桌上,暗红色的酒喷洒了一地,溅了陈彦涛一身。
他吓了一跳,心脏好像被那酒瓶子重击。
沈念对准他有些闪躲的眼睛,“本来我不该说这话,毕竟你有爸也有妈,怎么都轮不到我来教你。但你敢动陈彦白,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
陈彦涛仿佛看到无形的刀子向他劈来,他却嘴硬,“我动他怎么了?我不光动他,我还动顾东了,你越不爽,我越开心。”
沈念向他走近一步,两边的保镖按住陈彦涛,让他动弹不得。
她把那碎得参差不齐的酒瓶一头对着他,“那你好好开心,我的确是心疼了。我有多疼,你就得有疼。”
那酒瓶慢慢压在他的西装外套上,因为外套有厚度,暂时没伤到陈彦涛,但那酒瓶子慢慢就移到他衬衫上。
他倒抽口气,完全是自然反应,衬衫就是再厚也抵挡不住锐利的玻璃。
她要是狠狠地来他还可以硬撑,但她偏偏是一点点磋磨他,这个过程,心理上的恐惧比身体上的恐惧更甚。
陈彦涛有头皮麻的感觉,那酒瓶子终于压在他的衬衫上,然后一碾。
“嗯……”他眼睁睁看着血渗透衬衫,那尖锐的痛让他微微颤。
沈念:“怎么,这一点点疼就受不了?我还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