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哥,使团出使,可以带随从吗?”
“好像并未规定。”
宁国韬说完,眼光突然一亮,问道:“莫非秦兄弟是想跟我一同出使南楚?”
秦亦目光坚毅,正色道:“是啊!说起来,宁大哥此次之所以出使南楚,皆都是因我而起,我又怎能忍心看着宁大哥孤身犯险、身陷囹圄呢?”
“贤弟,为兄果真没看错你!”
宁国韬重重拍了拍秦亦的肩膀,满脸感动。
“小的时候,我爹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谁知我不争气,只能让姐姐征战沙场,替镇国公府扬名。”
“我爹对我已然绝望,哪成想,是贤弟的两首诗词让我有了进入仕途的机会,昨晚我爹还第一次在人前夸了我…说我运气好…”
();() “这一切都是拜贤弟所赐,为兄心中感激,没想到贤弟这个时候还挂心于我…”
眼看着宁国韬那么魁梧的汉子,再说下去怕是要哭了,秦亦赶紧拦下,说道:“宁大哥,你我兄弟相称,说这些岂不见外了?”
见秦亦一脸严肃,宁国韬笑了:“如此说来,倒是为兄小家小气了!日后若是贤弟遇到麻烦,为兄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这时,马车已经来到镇国公府门外。
秦亦和宁国韬从车上走下,准备步行进府。
“宁大哥,昨日我喝多了,魏伯父和伯娘没有说什么吧?”
秦亦后来确实断片了,便问了一嘴。
“魏伯也喝多了,夸你人诚心实。魏伯娘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叹气。”
“……”
这时候,宁国韬又突然道:“不过我娘把我叫到一旁问我,说贤弟喝那么多,是不是在逃避跟姐姐成亲的话题。”
“宁大哥怎么说?”
“为兄自然是替贤弟说话的,我便回道,说贤弟不是那样的人,你是因为听到我娘有意把姐姐许配与你,心中高兴,才喝那么多的。”
“嘶~”
秦亦倒吸一口凉气,合着昨天白喝了?
“贤弟,你那是什么表情?”
宁国韬见状问道:“怎么,你不会不愿意吧?你知道这京都城内,有多少达官显贵家的少爷想跟我姐姐结亲的?”
“……”
这话秦亦信,毕竟宁家背后可是镇国公府,就算宁莞言是头猪,都有人夸这猪长得眉清目秀。
可他不行。
于是委婉道:“宁大哥——你看,咱们两个以兄弟相称,若是再让我娶大哥的姐姐,这辈分…岂不是乱了?以后我都不知该如何称呼宁大哥了!”
宁国韬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没事,咱们各论各的,伱叫我大哥,我叫你姐夫,有何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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