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麻烦。”
人救了,也不差审问这一茬了,他也想听听原因,冲着还是个孩子的小姑娘下手,得多丧心病狂。
水罐给了王婷,走去了二赖子身边,轻而易举地提起他,往小溪里走去,按住他的头浸在溪水里,没过几秒,昏过去的二赖子挣扎着醒了,手去推头上的手。
聂志杰松开手,二赖子立即从溪边滚开,剧烈咳嗽了几声,咳得他鼻涕眼泪直流,惊恐地看着那个当兵的,刚才他以为他要淹死了。
王婷愣了下,然后两眼亮,星星眼地崇拜看他,当兵的就是不一样,提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像提桶水一样轻松。
聂志杰冷不丁看到她崇拜的目光,楞了下,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神色冷了几分。
王婷不知道聂志杰为什么突然冷了脸,以为他不喜欢她,心里不高兴,不其然,瞧见他粉红了的耳尖,眼里闪过惊愕,忽然间就明了。
聂志杰是害羞了。
也是,七八十年代,不论男女老少,思想还是很保守的,人性纯朴,人品高尚。换句话就是说做好事,喜欢不留名,提倡无私奉献,尤其是军人。
她那样直白的目光,让思想保守的聂志杰,受不住。
王婷小心思活络开了,这个年代的男人,特别淳朴,特别有责任心,尤其是当兵的。从聂志杰两次,奋不顾身救了她,没有提过一个字的报恩,可以看出来,人品绝对杠杠的。
前世她没有机会结婚,今世她不结婚不太可能,阿哒阿嗲就不会同意,不要说老爸老妈了。
如果结婚的对象是聂志杰的话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
要是结婚了,她就不白费功夫了,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她是坚决不当的。没结婚的话,难得碰到个好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然是霸住了再说。
当然,前提是聂志杰不反感她,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前世她在监狱里碰到了白莲花,那是真成了精的白莲花,一副清纯不韵世事,永远是怯懦的小眼神,娇娇弱弱地瞧人,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也容易引起保护欲。
大白翅膀一扇,飞到了二赖子跟前,抬起鹅爪子,往坏人头上放,就要轻轻一踩
“大白,先不要踩,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呢”
王婷怕大白将二赖子踩成了白痴,立马喊住了它,前世二赖子被小舅打傻子,背后的主使人问不出来,让她们躲过一劫。
这次她要知道,二赖子是受了人指使,还是其他的原因,她可不想什么都不知道。
大白歪头斜了眼坏人,又扭头看了眼王婷,见她目光凶残地盯着某个部位,目光下移,鹅爪子也移了过去,余光瞥见王婷翘起来的嘴角,大白秒懂。
王婷想它踩这里,王婷高兴,大白就高兴。大白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部位,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爪子踩在了不可言说的部位,王婷好像听到蛋碎了的声音,弯了弯嘴,又是眼泪汪汪看大白。
干得漂亮。
王婷在心里给大白点一万个赞。
聂志杰一头黑线,那鹅成精了吧还知道打击报复。
晕过去的二赖子,当即疼醒了,双手捂着胯下,扭曲地“呜哦”惨叫,流出了伤心绝望的眼泪,可惜没人同情他。
大白嫌吵,一翅膀扇了过去,二赖子立马昏过去了,世界也清静了。
聂志杰若有所思地,瞅瞅小姑娘,又瞅瞅那只大白鹅,忽然就恍然大悟。
他就说那只大白鹅为什么眼熟了,可不就是之前在部队见的那只大白鹅,当时那姑娘容貌,跟他救人的时候不一样,他以为是喝了药的副作用。
瞅了眼小姑娘白白嫩嫩,像剥了壳的鸡蛋,跟上次部队见面,判若两人,聂志杰秒懂。
小姑娘还知道藏拙啊
想想小姑娘刚才不要命的打法,彪悍的还击,那次泡水里昏迷了,还咬他脖子的泼辣劲上次在部队见到的那副怯弱胆小样,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