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刚刚认错了人,但这下真的白书闲出现了,她肯定意识到跟她上床的另有其人。
要承认吗?要解释吗?
这一刻,姚宋的手指都打起颤来,连视线都不敢移到她脸上,生怕对上她看龌龊渣滓的眼神。
他甚至觉得,丢掉男人的尊严,立刻转身逃走,也比面对她失望厌恶的眼神,要没那么可怕。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女孩柔媚的一声呻吟,和更加紧缩的穴肉。
半软的肉棒重新硬挺,姚宋惊愣回头,就被女孩柔若无骨的攀着脖颈凑了上来。
女孩的樱唇就附在他颊边,轻语间,吐气如兰,羽毛一般轻触他的脸颊。
“学长~”
她的声音还是甜如蜜糖,不同的是,语调几转,短短两字,全是毫不掩饰的魅惑与勾引,再没了小猫儿的懵懂娇憨,仿佛蜕变成了吸人精血的浪荡妖狐。
“学长~你怎么停下了?难道是看到你好兄弟,就心虚了?”
姚宋瞳孔震颤,看着眼前像换了个人似的安笙,头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呀~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吗?这会儿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有人能近视到贴着脸都看不清吧?”
安笙的手指挑逗般的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勾勾画画,嘴角媚笑如弯刀,字字将姚宋剜得鲜血淋漓。
“你……”姚宋陡然握紧女孩的手腕,声音咬牙切齿,“你现在是白书闲的女朋友,还来勾引我?你怎么对得起他?!”
“最对不起他的人,轮不到我吧?”她并起腿夹了夹男人的硬挺,娇笑道,“刚刚可不是我把你的肉棒硬塞进来的~干兄弟女朋友干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觉得对不起他?”
姚宋颤抖着别开眼,巨大的被欺骗的怒气,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把安笙细弱的手腕捏碎掉:“我本以为……第一次见面是我看走眼,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淫贱!”
他恨恨地重新盯住这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容,却现即使得知了她的本性,心里满胀的好感都似乎未减半分。
他绝望惨笑:“你就这么欠操?连男友的兄弟都勾引?是不是鸡吧够大就能干你?是不是!?”
安笙早就被他唧唧歪歪的不耐烦了,“对啊~只要能把我操舒服了,谁都可以。满意了?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别人了~”
女孩的一句“找别人”让他早就鲜血迸溅的心脏,狠狠一缩。与此同时,暴涨的酸苦潮水,将仅剩的理智完全吞没。
姚宋只觉得胯下之人似乎与他有血海深仇,甩动腰肢便啪啪地往死里操干起来。
干死她!干死她!今天他就要把她这张咬人的小逼干烂了,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她是他的!谁也得不到!
安笙被男人突然失控般的动作吓得娇呼一声,肉棒次次到肉,又绷着屁股继续往里碾,大半个龟头都陷进宫口,偏偏频率又快如闪电,又爽又疼,让安笙大张着嘴几乎背过气去。
“啊……会死的!太……啊嗯……太深了……”
女孩的脖颈如同濒死般扬起,男人却除了粗喘一言不,只知道红着眼往死里艹穴,连他以前床上的诸多技巧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疯狂的律动如台风过境般,女孩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一次次被干得爱潮喷涌,高声浪叫。男人却杀红了眼,直到两人长吟一声,双双抱在一起剧烈颤抖起来,这场疯狂的性爱才总算结束。
与此同时,郑钺接到了一个女声的电话:“喂?你让我盯着那个叫安笙的女孩,真是人不可貌相~猜猜我现了什么?”